第(3/3)頁 “你貿然過去見她,恐怕只會把她推得更遠。” 李維在心中暗暗低嘆。 于是他斟酌著回答:“抱歉...你說的這個‘爆爆’,我沒見過。” “是么...好吧!”蔚重重地捶了一下墻壁。 她失望地嘆了口氣,又頗為在意向李維問道:“我們這片牢區,已經很久沒來祖安人了。” “既然你是祖安來的,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希爾科現在發展得怎么樣了?” “嗯...你是知道希爾科的吧?” 李維當然知道。每一個祖安人,都知道希爾科的名字。 因為希爾科是祖安的黑幫教父,是如今煉金男爵們共同認可的祖安首領。 而這里,就得說說蔚和希爾科之間的恩怨了: 十年前,祖安曾在首領范德爾的帶領下組織過一次武裝暴動,結果在日之門運河大橋上遭遇了皮城執法官的血腥鎮壓。 蔚和金克斯的父母,便在那一次失敗的武裝暴動中失去了生命。 首領范德爾收養了在此戰中成為孤兒的姐妹二人,并因此次失敗心灰意冷,和皮城執法官達成妥協,放棄了激進的武裝斗爭路線。 但他曾經的戰友希爾科卻他的綏靖政策極其不滿,終于在差不多六年之前,對范德爾的投降主義路線做出了嚴厲的批判——武器上的批判。 希爾科發動了武裝政變,從范德爾手中奪過了祖安首領之權。 這件事對祖安來說是好是壞,暫不討論。 反正在蔚看來,希爾科就是害死她養父范德爾的殺父仇人,是害得她朋友英年早逝、她妹妹下落不明、她自己身陷囹圄的超級惡棍。 她對希爾科恨之入骨。 所以每當有祖安人入獄,她都想問問他們,希爾科現在過得怎么樣了。 “希爾科啊...” 李維想了一想,斟酌著回答: “我這兩年在皮城當學徒工,不太了解。” “但聽新來的學徒工說,希爾科的生意這兩年是越做越大,勢力也越來越強。別說在祖安,就連皮城執法官見到希爾科手下的人,都得客氣地禮讓三分。” “這...”蔚恨恨地罵了一句:“艸踏馬的!” “這人渣還越過越滋潤了...行,這樣也好。他是得好好活著...等我出去了,再慢慢跟他算賬!” “你跟他有仇?”李維明知故問。 但蔚卻只是悶悶地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很顯然,她并不想跟陌生人揭自己的傷疤。 但李維卻很想跟她聊會兒。 眼見著蔚自己問完就不搭理人了,他稍一思量,便故作不解、悠悠嘆道: “為什么你這么討厭希爾科呢?” “其實,我還挺欣賞他的。” /68/68232/18392222.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