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按照人民軍土地制度,所有土地皆屬于領袖陸遠所有,而領袖陸遠仁德,故責令庶民可承包其田地,但不得買賣,豪富之族亦不得據有田地,有思想覺悟者,當主動上繳田地,官府可按一定補償價補償,若無思想覺悟者,以違抗政令為由全部處斬。” 耿樂說完就問著陳一麟:“陳老爺,你是愿意獻土地還是不愿意獻土地?” “祖產豈可輕易投獻,陳某當不起這個不孝之名,貴軍既有仁德之心,又怎能逼迫陳某落下不孝之名!” 陳一麟自然舍不得自己家里的這些田地,要知道他家的這些田地是幾代人通過考科舉得來的投獻土地或在災年地價較低時買進的。 “既然如此,將陳一麟拉下去,處斬!” 耿樂一聲令下,兩名警務兵就把陳一麟給抓住了,陳一麟見此有些慌張起來:“且慢!陳某話還沒有說完?!? 于是,耿樂讓陳一麟繼續說了起來:“然忠孝自古難兩全,為表忠心,陳氏愿獻田地于人民軍,不知可有多少補償?” “半價補償!” 耿樂說了一句。 “這也太低了!” 陳一麟之子陳開瑜忙說了一句。 “和災年時你們從百姓們手里買進的田地差不多!” 耿樂說著就又問道:“難道你們不肯嗎?” “開瑜!不要再說了,把鑰匙拿出來,帶縣尊的人去庫房?!? 陳一麟說了一句。 無獨有偶。 整個定??h內,劣紳豪強皆被處置,而有善名如陳氏這樣的士紳家的田地也被人民軍以半價收回。 而在人民軍解除城內封禁后,這些因為有善名又愿意獻出田地的士紳們也就聚集在了一起,抱團取暖起來。 這里面,陳一麟的身份地位最高,也就成了領頭的。 “陳公,你說說這人民軍到底什么時候走啊,我家織坊雖然沒有被收走,但卻勒令我每年上報收入,還要求我必須給織工們發工錢,而且還要不低于最低工錢標準,還要我每年上交達一成多的稅,我可是堂堂舉人呢,他們居然征我們的稅,已經勒令我補繳了之前的稅賦?!? 一名定海縣的富商楊順德因此朝陳一麟抱怨了起來。 “且等等吧,等朝廷大軍來了,平了這股頑匪就好!” 陳一麟嘆了一口氣。 “唉,現在想想還是朝廷好啊,沒有太多的商稅,榷稅也只是三十取一,有功名的還能避稅?!? 楊順德嘆起氣來。 …… 士紳們盡管對人民軍頗為怨憤,但因懼怕人民軍如今的武裝力量,也都只能表面乖順地接受人民軍的統治。 因為人民軍的地盤已經擴大的九個縣,自然不適合再以湖安總督府的名義發號施令。 所以,陸遠在便將湖安總督府改為了寧定總督府。 而之所以叫寧定總督府,則是因為現在蘇雨晴已經將人民軍控制的九個縣合并為了兩個府,分別是寧波府與定海府。 寧波府知府則由單理正兼任。 而定海府知府則由文覺書兼任。 陸遠自封了督師官銜,責令內部稱他為督師。 蘇雨晴則依舊被內部稱為部堂。 顏露則被內部稱為總憲。 文倩則被內部稱為廠公。 曉櫻則被內部稱為大帥。 這些日子,這五人將自己統治的九個縣可以說搞的天翻地覆,抄沒的財產無法估量,滅掉的士紳大戶也不知道有多少。 而這個時候。 負責剿滅他們的明軍統帥賈勤闊帶著他的軍隊剛剛啟程前往定海。 因為賈勤闊現在只知道人民軍已經攻破的城池是定??h城,所以他才往定海而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