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嘿!年輕輕的這狗脾氣!” 年輕警察看著李端陽關上的門嘀咕。 “別怪人家狗脾氣,有真本事的都是有幾分傲氣的。再說你問話的方式就不對,哪有直接問人家你厲害不厲害的?人家該怎么回答你,說我不厲害?人家滿腔傲氣不想這么回答你,說我是真的厲害?這你又會生出其他想法來了!”年長一些的警察呵呵笑道。 “也是。”年輕警察撓撓頭笑道。 然后有人敲門,是吳海勇,敲了兩下他就推門進來了:“警察同志, 你們為什么不把李端陽給抓起來?他把我弟打得肚子都黑青一片的!” “那是人家急救你弟給弄下的!現在急救弄斷人的肋骨都沒事兒,別說弄下你點兒黑青了!我告訴你,別再搞事兒!要不真一銬子把你兩兄弟給拷走!” 年輕警察呵斥道。 他正一肚子氣沒撒處,這回又把李端陽給他受的氣撒到吳海勇身上了。 吳海勇沒討到好,也不敢再說什么,他明白,真弄得過分的話, 這兩警察是真會把他弟兄倆給一銬子拷走的。 這也就他家死了人,不管怎死的吧,終究是死了人,所以警察這才網開一面沒處理他們弟兄的。 …… 李端陽郁悶地遛進了郝教授的辦公室。 “算你有口福,正好泡了點碧螺春,來一杯。” 郝文兵正小口地品茗著一小杯茶,見他進來,給他倒了一小杯道。 李端陽端起來一飲而盡,抬起頭來見郝教授皺著眉看著他:“牛嚼牡丹啊?這是碧螺春!沒你這么喝的!” 李端陽哈哈笑了一下,站起來拿紙杯去接了一杯水:“喝不慣你這寶貝,不解渴。” 說完他又咕嘟咕嘟地大口喝起熱水來,也不怕燙。 幾口喝完,他又倒了一杯開水坐在沙發上,悶頭不語。 “咋啦?遇到這么點兒小事就不開心啦?這你還能辦成啥大事!”郝文兵揶揄他道。 “不是這點子事,就是總感覺……感覺我的醫道水準好像被長期卡在了一個瓶頸里,沒什么大的突破啊!”李端陽郁悶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