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謂,中醫(yī)御茶術(shù)中的“一茶三喝”。 簡單的說就是一樣的茶水,不一樣的是“茶底兒”。 什么意思呢,茶水出自一只茶壺,但是茶杯中的料兒卻不完全一樣。 這就形成了不一樣的風(fēng)味,不一樣的功用。 既然這種茶術(shù)中有“中醫(yī)”二字,那當(dāng)然也有中醫(yī)的療效。 羅宇洋針對蔡永志的多年病癥,配制了特殊的“中藥”,而其他人則使用了常規(guī)的方子,也可以強身健體。 當(dāng)然,既然是茶,這茶香味兒也必須是要保證的。 羅宇洋利落地端起紫砂茶壺,環(huán)視了一下坐著的“顧客”,然后笑著說:“久等了。” 接著,羅宇洋手腕一翻,茶壺嘴兒也不知怎么就連連點頭。 那些小小的茶杯中,接連被注入了茶水,而且水位全都保持一致,不多不少,如同機器一般精準(zhǔn)。 而在茶桌上,見不到一滴偏出的茶水。 黃義鵬驚得不行,這一手連環(huán)沖茶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茶師可以做到的。 黃義鵬干了這么多年,也只能勉強辦到一個滴水不漏,但要說水位完全一致,那多半是辦不到的。 這年輕人才多大?就算從娘胎里就開始練,也不能這么厲害吧? 其他人更是看了,連贊嘆的聲音都沒有,被羅宇洋這一手騷操作,完全震撼住了。 一時間,茶香四溢,彌漫著整個茶室。 這茶香雖然濃郁,但一點都不刺鼻,讓人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適感。 羅宇洋放下茶壺,上前一步,開始分茶了。 這分茶無非是將茶杯端到顧客的身前,但說起來,想象起來都簡單,實際操作起來也并不容易。 普通的茶師,在分茶時速度要放慢,動作不能突兀,否則這么小的茶杯稍有晃動,就會溢茶。 溢茶,是茶師的大忌。 羅宇洋會犯這種錯誤嗎?當(dāng)然不會,他畢竟是大師的水準(zhǔn)。 端茶杯的手穩(wěn)、準(zhǔn)、柔,這茶術(shù)中的四字要訣在羅宇洋手中被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不僅如此,這分茶的速度也是令姜美柔看直了眼。 姜美柔入行后,從學(xué)徒開始做已經(jīng)三年有余,但在保證不溢茶的情況下,能有這一半的手法速度就不錯了。 片刻間,在座的六位“顧客”盯著眼前的茶杯發(fā)起了怔。 “厲害,真厲害。” 蔡永志由衷地贊嘆道:“你叫……羅宇洋,宇洋,你這一手茶道功夫可比大部分的茶師強多了,難道你做過這個行當(dāng)?” 不是大部分是,可能說是所有的茶師都不是我的對手,羅宇洋暗自想著,臉上卻是微微一笑。 羅宇洋說:“蔡總,這些都是我在閑暇時自己看書鉆研的,我沒有做過茶師。” 羅宇洋話音剛落,黃義鵬就有一種強烈的暈眩感。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小年輕真是壞的很! 說的話簡直狗屁不通!自己看書能練出這種茶術(shù)來,就見了鬼了! 看書都能有用,老子這幾十年難道是白干的!? 黃義鵬心里正在罵娘,卻聽蔡永志笑呵呵地說:“黃師傅,你看宇洋這一手功夫是不是也能在你們茶樓干了?” 黃義鵬只好略帶苦笑:“蔡總,他……他這水平真是非常棒,非常棒!” 這可不僅僅是“非常棒”了,這尊大佛放在市里的茶樓都是屈才了!黃義鵬如此想著。 羅宇洋說:“蔡總,其實我學(xué)的東西很雜,都是姐夫教導(dǎo)得好,平時他經(jīng)常跟我說,技多不壓身,還時不時讓我學(xué)這學(xué)那的,我便聽進(jìn)去了。” 羅宇洋說著,指了指還在一臉呆相的趙海濤。 蔡永志怔了怔:“噢?趙海濤,你叫趙海濤,是哪個部門來著?” 聽到蔡永志的問題,趙海濤馬上回地神來,鄭重道:“蔡總,我剛調(diào)到了采購部的,跟……跟項明是同事。” 孟項明瞪了趙海濤一眼,臉上露出不甘心的表情。 沒想到這個趙海濤劍走偏鋒,讓自己的小舅子沖鋒陷陣,自己在后面摘人頭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