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若是這樣誅殺同門的惡徒沒有受到懲罰,將來他若是再次發瘋,解救關押在執法堂之中的其他罪人,再對執法堂的弟子們大開殺戒,那我們,或者說是你們,又該如何!” “我想,誰都不愿意成為下一個被殺的執法堂弟子吧!” “忠心換來的只是屠殺,喪心病狂的人卻可以高座圣子寶座,這是件多么諷刺的事情啊……” 曹現春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越來越激昂,一浪高過一浪,他所面對的執法堂弟子也是聽得面紅耳赤,一個個的捏起拳頭,憤怒不已,好似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剛剛差點被眼前這個說話說的激昂的核心長老壓死。 人,從來都是一種奇怪的生物,那些比自己強大數百倍,數千倍的人傷害了自己,總是選擇性的遺忘,而那些與自己相識,或者是不那么熟悉,卻曾經同樣面對困苦的人,若是哪天飛黃騰達了,而自己卻依舊保持現狀,那……保持現狀之人的內心往往充滿了敵意,會把一點點的仇恨無限放大并深深記在心中。 事實證明,大多數的時候,人都不希望與自己同實力的人,過的比自己好!越是親近,越是這樣! 在曹現春極其具有煽動性的話語中,執法堂的眾人忘記了曹現春給他們造成的傷害,紛紛開始指責葉熙白。 一個頭發凌亂,滿身灰土的青年人也顧不上清理身上的灰塵,很是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道,“就是,就是,我覺得曹長老說的很有道理,他熙白圣子是人,我執法堂的眾人就不是了嗎?難道我們是砧板上的肥肉,就這樣任人宰割,而不去反抗?” 一個頭戴紅紗綾,嘴角有三顆黃豆般大小黑痣的女子,用手絹掩蓋住自己微微發腫發清的臉龐,極其嬌羞的道,“奴家才不要做砧板上的肉呢!要是哪天奴家在家中睡覺,這個葉熙白依仗自己是圣子,強行把奴家那個啥了,奴家豈不是和死了沒有意義?” “要是這一次,葉熙白都能全身而退,那我以后修行的時候豈不是危險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圣子直接在我修行的時候給自己來一刀,那我豈不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嗎?”一名身材瘦小,眼睛綠豆般大小的男子擦了擦嘴的血跡,轉動了幾圈眸子,極其怨恨的道,“所以,為了我,也為了眾人的安慰,必須嚴懲葉熙白,最好永遠關押在執法堂中,讓他老死其中!” “……” 從眾心理從來都是一種可怕的心理,數人便會影響一人,進而影響另外一人,然后……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在場原本保持中立,或是對曹現春心存怨恨的執法堂弟子,內心此時也開始動搖了起來,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動搖逐漸轉換成對葉熙白的怨恨。 所有的錯都是他葉熙白引起的,包括自己被曹現春的威壓壓倒在地,這所有的一切都是。 若不是葉熙白想要劫走叛徒莊九卿,曹現春也不會出現,曹現春不出現,自己也不會受到威壓壓制,導致受傷。 怨恨不斷升級,曹現春瞥了眼眼前憤怒難平的執法堂弟子,轉而看向葉熙白,心中冷笑,“葉熙白,我倒是要看看,這一次,你要如何狡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