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米爾科夫斯基瞪了他一眼,彼得讓一個侍衛把那個白袖章喊過來,又讓一個侍衛把那母親叫醒。 侍衛叫了幾下沒叫醒,米爾科夫斯基上前啪啪甩了兩耳光。 幾巴掌后,不知東南西北的母親醒了。 她用迷茫的眼神望了望米爾科夫斯基,又望了望她的孩子,眼神中一片空洞。 看到這種眼神,彼得仿佛看到了地獄。 也不再詢問她,讓米爾科夫斯基把孩子給白袖章,白袖章倒挺負責,上前詢問了幾句,那女人好半晌才回答一句,彼得直接從沃倫佐娃繡給他的錢包中取出一個切爾文金幣。 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他這里的切爾文金幣一個都是值25盧布的,給這種狀態的女人浪費了。 她恐怕都會用來喝酒。 只讓一個侍衛給了2盧布,彼得就走開了。 又在這個充滿罪惡和墮落的地方巡視了半晌,彼得就離開了這里。 心情沉重。 對這個地方他的印象就是超級臟亂差和環境。 他雖然體質強健可以免疫傳染病,但對天花和黑死病卻不得不防,歷史上莫斯科就發生過疫情。 在天花面前,皇室和貧民一樣毫無抵抗力,彼得二世就在15歲時死于這種疾病,姨媽的未婚夫,也就是葉卡捷琳娜的舅舅,他在荷爾斯泰因監護人的哥哥也死于這種疾病。 就連原歷史中的彼得三世,也得過天花,雖然挺了過來,但卻毀容了,臉上卻都是因為天花留下的痘坑。 或許就是在這次毀容后彼得和葉卡捷琳娜相見的第一眼,葉卡捷琳娜沒有掩飾的驚恐給了彼得難以磨滅的陰影,盡管葉卡捷琳娜在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內忍著害怕表示愿意和彼得親近,但彼得卻冷淡了下來。 從此再不復之前的說笑。 天花還會給哈布斯堡王朝以毀滅性打擊,奧地利女王特蕾莎和她的兒媳瑪利亞·約瑟夫在二十多年后雙雙染上了天花,特蕾莎的兒媳沒抗過去死了,特蕾莎的身上也落滿了疤痕。 隨后特蕾莎的女兒也死于天花。 而在俄國,現在駐瑞典大使帕寧歷史中的妻子安娜·舍列梅捷娃女伯爵也染上了天花,用英國外交官的話來說,這位女伯爵具有不同尋常的美德和美貌,并且很富有。 但她死于天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