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帕塞克當然認識達利耶這位尤蘇波夫宮的主人,他正要笑著上前,達利耶一臉寒霜地下令侍衛們將帕塞克拘押起來,然后向彼得道: “陛下,請問是您親自動手還是由您最卑微的仆人代勞。” 聽到陛下兩個字,場面一時窒息。 剛剛被解救下來的阿芙羅拉的父母,以及奄奄一息的阿芙羅拉,都呆呆地望著彼得。 只是阿芙羅拉再也不像健康的魚兒了,她仿佛即將凋零的花朵,她被打的近乎支離破碎。 彼得輕輕地將阿芙羅拉放在地上,在她充滿留戀的臉頰處一吻,接過達利耶奉上來的劍,走上前一劍砍向帕塞克的脖頸。 在帕塞克驚恐尖叫的神情中,血濺三尺。 一劍沒能砍掉,彼得又砍了第二劍,第三劍,終于把帕塞克的頭砍了下來。 身上已經濺有血跡,甚至臉上也有。 彼得扔掉劍,接過達利耶遞上來的錦帕,擦了擦臉扔在帕塞克的尸體上。 這位被戈利岑公爵看中的人,在信中只憑借著對腓特烈的夸耀就異想天開想要封賞和農奴的人,魂歸地獄。 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只有阿芙羅拉父母壓抑的悲泣。 彼得盡管沒有咆哮,但所有人感受到了陛下的怒火。 達利耶無比自責地請求陛下降罪。 眼前少女即將消逝,任何人都看得出,根本沒有請醫生的必要了。 相比起帕塞克施加的暴行,哪怕他尸橫就地,這也只是一份微不足道的懲罰。 彼得輕輕抱起阿芙羅拉,阿芙羅拉父母的哭泣聲低了一些,但卻難掩其中的悲痛。 兩人沒想到這尊貴的軍官竟然是陛下,今天的任何事情對兩人都是巨大的沖擊,而最大的沖擊無疑是,他們將要失去阿芙羅拉了。 “時裝繼續舉辦,不要驚動那里,把帕塞克的姑母押起來。” “另外,把伊萬諾維奇叫來。” 米爾科夫斯基的表情平靜,達利耶的表情也很平靜,沒有人在意一個公爵夫人的死活。 哪怕此刻這位公爵夫人在時裝比賽上正言笑晏晏,花枝招展,眉目流轉間顧盼生輝,但陛下的話決定了她的命運。 “是!” 彼得把阿芙羅拉抱到了兩人獨處過的房間,阿芙羅拉先是看了父母一眼,然后低聲道: “陛下,請您和我單獨相處好嗎?” 阿芙羅拉實在說不出太大的聲音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