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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萬萬沒想到,三太子竟然會率先給出了善意,這在過去不可想象,要知道金烏族一向是強(qiáng)勢的代名詞,且對于人族可算不上友善,但而今竟這般做態(tài),是真的讓一些人無法理解。
“難于想象啊!李神洲竟能讓金烏族稍微垂了下過去高傲的頭顱。”
“是啊,這簡直如天方夜譚般,在過去,金烏王可是連不朽傳承中的人王殿都敢強(qiáng)闖的主啊!”
“只能說,李神洲的資質(zhì)實(shí)在是太過驚艷了,未來的強(qiáng)大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連不朽的傳承都不愿輕易結(jié)怨了。”
眾人雖然議論紛紛,但說到此處,一些人也釋然了,這種幾乎是如幼年真龍般的氣象也的確值得一些不朽傳承稍微重視一兩分,給予一定的尊重。
但讓所有人都再次沒想到的是,面對金烏族的善意,李望仙并沒有如眾人所想般“感恩戴德”的接受過去的意思。
反而平靜甚至接近于挑釁的看向金烏三太子問道:“金烏不可辱?”
“金,烏,不,可,辱!”三太子金色的瞳孔一厲,射出了如利劍般的神芒,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句話。
他看出了對方似乎不愿意識相,而乖乖向他們認(rèn)錯,這讓他一下就怒火萬丈,神色冰寒無比。
沒錯,認(rèn)錯,雖然三太子給了李望仙一個機(jī)會讓他遞臺階,但這個臺階可也不會容易遞出來,臺階給小了沒誠意,大了李望仙會吃暴虧。
當(dāng)然在三太子看來,他的意思已經(jīng)相當(dāng)明顯了,也給出對方很大的誠意了,只要對方愿意吃個小虧,讓他把金烏族的面子給掙回來,這事就算過去了,可沒想到的是,對方似乎給臉不要臉,這讓他此時的殺意已經(jīng)鼎沸到了極點(diǎn)。
“本座亦不可辱!”白衣獵獵中,李望仙左手如攥小雞仔般拎著幾只金烏族的天才,右手負(fù)于身后,這般說道。
金烏族本身與他就是注定的死敵,更別說對方明擺著還是要站在高位俯視于他,不說要他低頭做小,但也要他唾面自干,忍辱負(fù)重,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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