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夏鳴蟬聽到這話才把眉頭舒展開來——倒不是她擔心安詳,或是把這小子一個人丟在野外,估計就要擔心哪只精靈想對他動手,然后被他烤掉吃了。 主要是白毛蘿莉平時喜歡口嗨,總喜歡仗著她年齡大,讓其他三個人叫姐姐。之前付來青是比夏鳴蟬大的,但變成幽靈之后年齡凍結(jié),早就被她超過了。 這也就導致了前面幾次安詳走丟的時候,顧顯明和付來青兩個人總會用這個當借口讓她去找這個失蹤人口。 她都已經(jīng)找毛了,至少現(xiàn)在是不想找。 不過還好,還跟出去一個警員,總不能連那個警員都是路癡吧?! 雖然現(xiàn)在路癡有點泛濫…… 事實證明,夏鳴蟬很有學習預知未來的潛質(zhì),小城鎮(zhèn)里別那么多,就巷子多。 一道幽靜的胡同小巷,綠色的青苔布滿墻角,一間小面館落在這里,安詳臉色平靜的和一個有些焦躁的警員面對面坐在桌子上,早就習慣迷路的安詳此刻不慌不躁,跟對面的警員形成鮮明的對比。 當然,跟著他出來的警員想來就沒有那么多迷路的經(jīng)驗了,此時正在跟自己的貓鼬斬焦急地商量著對策。 安詳聽著一人一精靈商量只覺得頭大——明明語言各不相同,訓練家和精靈之間的羈絆的確可以讓對方讀懂意思,但你是怎么做到精準無比的把每個字都翻譯出來的? 看著貓鼬斬叫了兩聲,這個警員叫翻譯出來一大堆話,安詳開始思考這家伙是不是能聽懂精靈的話。 疑惑不解的安某人看向同樣坐在自己身邊的九尾,而九尾只是翻了個白眼,她聽到的是“訓練家,你在說啥?”“我不是這么說的啊!”“訓練家我會幫你訂精神病院最好的套房的!” 貓鼬斬發(fā)出了吶喊! 沒有得到回應的安詳繼續(xù)看著,可當他仔細觀察了一陣,才發(fā)現(xiàn)貓鼬斬眼中充滿了無奈,甚至還夾雜了那么一絲絲疑惑——安詳現(xiàn)在明白了,這個警員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么無能,在那邊自話自說呢。 安詳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而且九尾還不提醒他。 虧他還以為自己突然碰到了一個能聆聽精靈話語的人,你給我…… “面來咯。”系著白色圍裙的憨厚老漢端著三碗牛肉面走了過來,熱騰騰的面還冒著霧氣,搭在面上面的牛肉分量十足。 安詳注意力霎那間就被吸引,他連忙站起身來幫著老漢把面端過來,再掰了一雙一次性木筷子,直接開始吸溜地吃了起來。 九尾也不甘示弱,神通力控制著木頭筷子夾著面,往她嘴里送。 對面的警員則是拿了個空碗把面分成兩半——現(xiàn)在還沒有到午飯的時間,一人一精靈也不感覺餓,只是順帶吃吃填填肚子。 “警官,你怎么會把我?guī)月返模俊卑苍斶叧赃叞l(fā)問,絲毫沒有寢不言食不語的自覺。 “叫我大衛(wèi)就好。”名字相當大眾的警員有些含糊道,“我是從市里抽調(diào)過來的,對這里不熟悉。” 大衛(wèi)也是相當郁悶,明明他在市里追捕犯人的時候再復雜的小巷子隨意穿梭也不會迷路,看到現(xiàn)在怎么就偏偏在這個不算復雜的巷子里迷路了? 他抬頭看了眼正在喝湯的安詳——聽說路癡、沙雕啥的都有感染,難不成我被感染了? 警員大衛(wèi)腦洞大開,大到甭管什么東西隨隨便便都能塞進去。 哪怕復雜的猜想善意提醒道:“我很大,你忍忍。” 可那已經(jīng)打開門戶的腦洞不屑一顧。 安詳并不知道對面的警員把他當成了感染源,他還樂呵呵的吃著一口面,喝著一口湯。 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妨礙他繼續(xù)吃。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回去?”大衛(wèi)決定還是問問安詳?shù)囊庖姡吘惯@家伙一看就是迷路老手了,說不定有什么辦法。 安詳慢斯條理:“等人來領(lǐng)。” 其實在賓館呆過幾天,完全可以瞬間移動過去,畢竟,這樣不像以前那樣,不知道地方?jīng)]法瞬間移動。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九尾把神通力散開,讓她帶路……不過這樣比較費精力神就是了。 可是安詳不想怎么做,好不容易出來跑跑跳跳這怎么回去算怎么走? 更何況,這個小鎮(zhèn)里好吃的東西還挺多的,安詳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一路吃回去。 聽到這個回答,大衛(wèi)額頭上布滿了黑線——他總覺得安詳說的話很熟悉。 伽勒爾的冠軍丹帝好像在一次采訪上透露過他是怎么解決迷路的——找奇巴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