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本一郎給阿雷來了一劍,瞬身后退好幾步,兩人沉吟片刻,鏗鏘一聲,又是頂撞了上去。 “當!當當!” 伴隨一聲聲輕響,兩人在拼刀和劍的同時,也在比拼力氣,若是一般的人,那么肯定是手麻的,要么是一般的劍,恐怕也早已折斷。 林蕭霆聽著牙酸的響動是屏息住了氣,大口氣都不敢喘一下,阿雷劍鋒反射出冰冷的寒光時時在給林蕭霆一種危機之感,而宮本一郎的武士長刀充滿鋒銳的殺氣,給林蕭霆一種威懾之力。 某種薄霧般飄渺無形的壓力頓時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迅速擴散,林蕭霆望到此刻,心中是震撼,瞳孔是收縮的。 林蕭霆他還是知道有一種人,這種人攜酒走江湖,似乎他們的旅行航線永遠不設目的地,走到哪里就是哪里,醉臥花間酣暢淋漓浪蕩天涯,這種人有一個名稱叫做,浪人。 這種人對他們而言,最要緊的不是明天,而是每一個快意瀟灑的今天,今朝自有今朝醉,那是東方,可在這武士之間的打斗外人是看不到的。 “阿雷,放棄掙扎吧,從你從西方追到這里來,你就應該明白,來追殺我的人從來就沒有人能夠活著回去的。”宮本一郎一邊持刀壓殺,一邊用無比輕松的口吻表達自己內心之中的想法。 “宮本一郎,你殺了師傅還不肯我把劍,你這樣虛偽的人,我還真是少見??!”阿雷咬著牙,狠狠一斬,刀劍交織出細微的火花。 林蕭霆算是看出來了,宮本一郎剛剛是不給這個阿雷棄槍持劍的機會,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宮本一郎的虛偽,可是接下來的一幕也讓林蕭霆對這名宮本一郎的卑鄙行為有了新的認識。 “阿雷啊,就像武士擦拭佩刀,當武士需要揮刀來殺敵的時候,即使刀被砍斷也不得不出鞘,你不用刀,那是因為你不懂刀?!睂m本一郎嘴角掠過一抹奸計得逞的微笑。 阿雷見招拆招來者不拒,他步法應宮本一郎的招式而變,兩人在不停的砍斬劈撩下打得難分難舍。 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雜一體,鑄成分外難纏的招式。 “作為一名刺客,你該用的是刀,而不是劍,老師他憑什么認為你比我有出息?而這樣的老師不配做我的老師,他所接受的劍道都是虛妄的,只有忍者才是最為優秀的刺客?!睂m本一郎始終認為只有忍者,才是最正宗的刺客,要不是現在情況危機,林蕭霆真的想朝這個宮本一郎吐一口口水。 因為宮本一郎殺了自己的老師,還用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很明顯這就是一頭野狼。 這時,阿雷聽到宮本一郎的話,說道:“我其實明白你的意思,你說得對,劍不能像刀那樣,沒完沒了地砍木柴,但是除此之外,它也沒有臨戰躲在刀鞘里的道理,你不用劍,也不懂得用劍?!? “因為……你那根本不是劍,而是一堆廢銅爛鐵!”宮本一郎拔出長刀縱躍上身,緊接著第二刀、第三刀,宮本一郎每一次斬下都比前次更重,阿雷只能竭盡全力的抵擋,抵擋呈現敗局他就飛速退后,憑借著地勢阿雷與宮本一郎進行周旋。 林蕭霆可以看得出來,這兩人的身手都不簡單,阿雷借著退勢勉強擋住宮本一郎席卷而來的大刀。 刀劍相撞一次次的哀鳴,密密麻麻的旋風,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道,刀從宮本一郎的重切旋轉是越來月重,仿佛所有重力都轉移到阿雷的身上,隨即順劍柄而下,將阿雷半截臂膀打得鮮血淋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