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又與木下舞簡單地聊了一會兒后,二人總算是離開了這條往后余生,應該都會給木下舞留下巨大心理陰影的小徑。 “我接下來要走這邊……”木下舞朝左邊的路口一指。 “啊,那我們要分道揚鑣了呢,我接下來要去這邊。”青登向右邊的路口一指,“那之后有緣再見吧?” “嗯……”臉上的靦腆之色就沒消散過、自始至終幾乎就沒怎么直視過青登一眼的木下舞點了點頭,“再見……” 跟木下舞道了聲再見并分別后,青登扶著腰間刀,繼續去巡視他所負責的轄區。 而就在青登剛與木下舞分開時—— …… …… 北番所,東城的辦公間—— “東城大人,您叫我?” 西野拉開房門,快步進到房內。 今日沒有案件要去處理的西野,剛才正欲前往他所負責的轄區去巡視。 可就在他的前腳都已快離開北番所時,卻突然收到了他的上司:東城的召令,于是不得不快步趕到東城的辦公間。 在進了他上司的辦公間后,西野便瞧見他的上司:東城正盤膝坐在平日里用來辦公的桌案后方,一臉嚴肅地看著手中的一樣物事。 咋一看,可能會以為東城正在端看啥重要文件,正在認真地辦公吧。 但實質上……他正認真瞧看的那物事,是一張在男性之間一直是供不應求的特殊圖畫…… 東城正在看這張畫,還是類型特野的那種:女主角是一個身材豐腴的少婦,男主角則是一只大章魚…… 他一邊在那認真瞧看著,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摳腳,摳完腳后又用剛摳完腳的這只手來擤鼻子…… “嗯……嗯……”東城在瞧看手中的這副圖畫的同時,不斷發出深沉的低吟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欣賞著啥曠世名作呢。 在見著西野來了后,東城的臉上連忙堆砌上滿滿的笑容。 “哦哦!西野,你來了啊!” 東城隨手將手中的圖畫毫不避諱地當著西野的面,往桌案上一扔。 而西野也是一副早就見慣了的模樣,神色如常地問道: “東城大人,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給你。”東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不過在說正事之前,先來閑聊一下吧。” 說罷,東城嘴角一揚。 “如何?昨日木柳町的案子被那個橘青登給搶了的感覺如何?” 西野愣了愣,但很快便恢復成他慣有的( ̄︿ ̄)的冷峻神情。 “老實說——很不悅。” “下官昨夜因心情郁悶,連晚飯都少吃了幾碗。” “但下官不得不承認——在昨日那起案件的處理上,我徹徹底底地輸給橘青登了,而且輸得心服口服。” “在抵達案發現場后,下官也注意到了那根蠟燭似有問題。” “但下官卻一直沒能像橘青登那樣快速聯想到‘町民是很少使用蠟燭’的。” 話說到這,西野嘆息一聲。 “下官直到昨日回到北番所,從他人口中知道橘青登都是怎么破案的之后,才總算是明白過來我在看到案發地的蠟燭時,為什么一直沒有反應過來町民是不怎么使用蠟燭的。” “因為下官的家里一直都是用蠟燭的。” “自小到大,從未用過燈油。” “‘家里擺著蠟燭是理所當然的’——這種想法已在潛移默化之下,根植進下官的腦中。” “竟然會犯這么愚蠢的錯誤……我很慚愧。” 看著臉上流露出幾分愧色的西野,東城咧嘴一笑: “那個橘青登真的變了很多呢。” “昨日,在他向我與薄井大人等人匯報他是如何偵破案情時,我特地問了他‘是不是在故意搶你的功’。” “面對這么刁鉆的問題,他的回答雖算不上是無懈可擊,但也難以去挑什么毛病出來。” “他不僅辦案能力變強了不少,連人似乎都變得圓滑一些了呢。” 西野的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有聽說那個橘青登,是為何能獲得如此蛻變。” “如果他真像他所說的那樣,意識到自身責任之重大而決意改過自新的話……哼,那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少一個拖后腿的人,我們‘三回’肩上的擔子也能稍微減輕一些。” “嚯……”東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如果橘青登變得靠譜起來了……那這可是代表著‘有馬組’的實力會獲得極大的增強,你不擔心在‘有馬組’變強后,會導致我們‘東城組’在北番所的地位下降,導致難以再接到什么好案子嗎?” “呵。”西野冷笑了一聲,“讓他們盡管放馬過來好了。” “我不認為有下官坐鎮的‘東城組’,會弱到讓‘有馬組’那么快就超越我們。” “嗬嗬嗬嗬……”東城低笑了一陣后,用力地伸了個懶腰,“好了,閑聊就先到此為止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