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踏馬還有臉說? 吳省蘭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從宮里出來之后。他就急急忙忙的往這里趕。可沒想到來到之后還是被蘇凌阿說出去了。 蘇凌阿一縮脖子,撓了撓頭道:“吳老弟。就算是死,你也得讓我當個明白鬼吧。” 吳省蘭這才壓下心中怒火。一五一十的和他講起了宮里發生的事。 蘇凌阿聽完之后也是一陣瞠目結舌,好半天才回過神:“那……那咱們要不要報告給何大人?” “你說呢?” 吳省蘭看著他這憨憨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還有,不光要報告給何大人,你也得管住你自己的嘴。別整天到處亂叭叭。” 他也知道蘇凌阿和閻立德關系好。但這種事關系到身家性命絕對不能亂說。 蘇凌阿似乎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只得乖乖低著頭挨訓。 等吳省蘭說累了,氣差不多也消了。蘇聯阿才抬起頭,試探地道:“那我要不要再去老閻那跑一趟?把這事兒說清楚,那天就是我胡謅的,讓他別信這事兒。” 吳省蘭兩眼一黑:“你是豬嗎?”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什么? 他心累地解釋道:“你要是不去說,他喝醉了酒可能也就忘了。你現在送上門去,那分明就是讓人家覺得不對勁。” 蘇凌阿一拍腦袋。也是這么個理兒。 “行了,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改天要是嚴厲得問起這事兒。你就說不知道,那天喝多了,什么都忘了。” 吳省蘭咬牙切齒地叮囑道:“還有,以后不管是誰,都不能再往外說了。” “放心,你放心。”蘇凌阿訕笑著點頭,有了今天這個教訓他就已經夠夠的了…… 雖然吳省蘭及時遏制住了消息的源頭,但不知為何,接下來幾天,這種小道風聲還是在侍郎們之間吹起來了。 不過好在大多數人還是知道分寸的,這種事兒怎么可能到處亂說?所以消息還是被限定在了一定范圍內…… 雖然已經過了除夕,但京城中的年味兒還未完全散去,因為除夕后邊還有一個上元節。 今天就是京城上元節,也是百姓們逛廟會看燈會的日子。 除夕雖然熱鬧,但更多帶著一些禮儀性、儀式性。從年前就要一個勁兒的忙活,除夕之夜開始熬一晚上,大年初一還要出去給街坊鄰居親戚朋友拜年,初二還要上墳…… 這一系列流程走下來,就算是鐵人也累得不輕。 而上元節就不同了,到了這一天,人們積攢下來的勞累已經完全散去。終于可以放松的玩一玩了。 今天的李乾卻沒去城中逛城隍廟會,看熱鬧,而是留在了紫微殿中,原因正是眼前這個人。 “陛下,搜檢和巡場都是一科一換,上一科會試是他們東城兵馬斯做搜檢,這一科也該輪到我們南城兵馬司了。” 東暖閣書房中,李乾下手位坐著一個身著青色官袍的漢子,身形魁梧,鼻梁高聳,一臉英氣,但此刻他卻面帶委屈,表情與氣質完全不相符。 “可如今東城兵馬司的人還要繼續占著位子,·這明顯就是耍賴啊。” 這人便是南城兵馬司指揮使李光弼。 李乾還知道他就是平定安史之亂的猛人之一,但眼下他這表情卻讓李乾覺得莫名有些好笑。 說起這巡場和搜檢就不得不提一下貢院和會試。 基本上所有地方的貢院都是建在城東南,京城也不例外。因為按照五行風水,東南是‘紫氣東來’的方位,這些讀書人就是想沾個紫氣的光。 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所以會試時的考場維護工作,也都是由東城兵馬司和南城兵馬司來做。 李乾知道李光弼來找他哭訴,其中肯定有緣由,他好奇地問道:“李指揮使,這巡場和搜檢不都差不多嗎?沒必要為了這么點事和東城兵馬司搶破頭皮吧?” 李光弼無奈一嘆,對李乾解釋道:“陛下,這可差太多了。搜檢是個輕松的活,就算再忙也不過忙一天。可巡場就要一直在考場里站九天……” “剛開春正是冰天雪地的時候,那些巡場的兄弟又不像那些來考試的舉人一樣,能帶褥子,被子,暖爐,他們只能在外邊扛著冷風!” “這么九天下來,鐵人都要落一身毛病,有的兄弟還因為這個落下一身病根兒,好些年都治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