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什么?是緣分啊! 想到這里,李乾繼續(xù)向著諸葛亮的方向望去,生怕他跑了。 可能是李乾的眼神太過熾熱,諸葛亮似乎察覺到了,轉(zhuǎn)頭望過來,也看到了李乾。 李乾一怔,沒想到被發(fā)現(xiàn)了。 他生怕打草驚蛇,對諸葛亮點點頭,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 諸葛亮似乎一怔,也對他點了點頭。 李乾沒想到還能得到回應(yīng),臉上的笑容頓時更禮貌,更燦爛。 諸葛亮可能是覺得他有什么大病,嘴角扯了扯,尷尬而不失禮貌地一笑,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李乾卻微微一笑,根本不著急了。 我在等隊友,你在等什么? 趁著兩人對視的這個功夫,呂布的人早就在人群中包抄過去了。 此刻還沒等諸葛亮邁出步子,呂布就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不顧諸葛亮的嗚嗚亂叫和掙扎,直接把他拖上馬車。 李乾嘴角一哆嗦,他記得自己對呂布說的是請。 不該是彬彬有禮地走上去,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臥龍先生,我們老爺請您去做客。”這樣的嗎? 現(xiàn)在這他娘的叫個什么請法? 不過事已至此,李乾也沒有再多拖下去,而是趁著人群還沒爆發(fā)騷亂,急忙拉著武媚娘和呂雉,快步走過去,上了馬車。 車夫手中的小皮鞭啪地一聲抽在兩只馬兒的翹臀上,兩匹馬排開人群,拉著馬車快速離開。 整個過程猶如電光火石,周圍的人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李乾剛拉著武媚娘和呂雉進(jìn)了馬車,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諸葛亮嘴里已經(jīng)塞了一塊不知哪來的黑布頭,呂布還拿著一根麻繩,正一圈圈地捆在他身上,不讓他亂動。 旁邊的老太監(jiān)還拿著一口麻袋,躍躍欲試,似乎要等呂布綁完,就往諸葛亮腦袋上套。 “臥槽~” 李乾連粗口都爆出來了,急忙沖上去搶過呂布手中的繩子,奪過老太監(jiān)手里的麻袋。 “你就是這么請人的?” 李乾狠瞪著呂布:“我說的是請!請!” 呂布有些傻眼地?fù)现^:“老爺,這不就是請嗎?” “你……” 李乾剛想罵他,但余光又注意到了腳下不斷掙扎的諸葛亮,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他嘴里還塞著破布頭。 李乾急忙俯下身子幫他松綁,扯下他嘴里的布頭。 “讓臥龍先生受驚了。” 李乾極力地挽回自己的印象分,一臉歉意地解釋了一頓,還沒等諸葛亮回話,就惡狠狠地望著呂布和老太監(jiān):“快讓人回府上,給臥龍先生備上酒席壓壓驚!” 呂布干笑著道:“是,老爺,我這就去。” “且……且慢……” 諸葛亮用手撐著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似乎剛才被憋得不輕:“你……你們認(rèn)錯人了……” “認(rèn)錯人了?”李乾眉頭一皺,下意識便以為諸葛亮要撒謊混過去。 “不可能吧,臥龍先生。” 李乾正色道:“先生可能不知道我,但我卻見過先生,不可能認(rèn)錯,你就是臥龍先生,諸葛孔明。” “啊?” “諸葛亮”也抬起頭,懷疑地望著李乾:“你見過家兄?” 這話倒是把李乾說傻了:“家兄?什么意思??” 呂布和老太監(jiān)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沉著臉圍了上來。 受害者似乎被他倆方才的暴行嚇得不輕,急忙用手撐著身子,一臉驚恐地往后退:“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你們真找錯人了!” “臥龍先生是我兄長!不是我!” “等等。” 李乾張開手?jǐn)r住呂布和老太監(jiān),皺眉望著眼前這小子:“你叫什么?” “諸葛均!我叫諸葛均!”諸葛均怕怕地望著李乾和呂布,當(dāng)然,主要是呂布。 李乾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難道真是諸葛亮的弟弟,而不是他本人? “我兄長可比我老多了!”諸葛均可能是猜到了李乾請他的用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么慌了,只不過還是不敢抬頭去看呂布。 李乾一聽,想想也是這樣。 能和諸葛亮長得很像,肯定不是什么無關(guān)人員。 而他又比諸葛亮年輕,是諸葛亮的弟弟也不奇怪。 抓錯了人,李乾不氣餒。 畢竟逮到諸葛均,那還能跑得了諸葛亮??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李乾又換上了笑臉,伸手拉起了諸葛均:“原來是誤會一場,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沒認(rèn)出一家人!臥龍先生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先坐,先坐。” 諸葛均方才被嚇得不輕,現(xiàn)在即便看出李乾沒有惡意,也是有些拘謹(jǐn)。 “這位先生,你真見過家兄?” 諸葛均臉上帶著疑惑:“但在下也沒聽兄長說過,京城中還有一位故舊。”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李乾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李乾笑的很開心:“臥龍先生不認(rèn)識我,但我偶然間見過他一面,對他的風(fēng)采可是久久不能忘懷。” “你和令兄長得很像,所以我方才認(rèn)錯了……” 諸葛均將信將疑地點點頭:“原來是家兄的好友啊,那還真是一家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