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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殺了我最好的朋友沈小欣，我也一定要你血債血償！”楊燕針鋒相對，沉聲說道。

    “準確地說，是你扣動扳機，射出子彈。”

    大衛狡詐地笑了笑，“我想現在你的朋友正在思考，殺死沈小欣等人的子彈，為什么是干預m-200狙擊步槍的子彈？再加上你下落不明，便會有很多的猜疑。我的意思是，你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再也回不到同伴的身邊了。”

    “你很卑鄙無恥，是你強迫我開槍。”楊燕想起沈小欣的死，忍不住更咽起來。

    “當你射殺自己人的時候，卻能觸摸到極限，這對你不好嗎？尤其是射殺沈小欣的時候，我都感覺你快要突破似的。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在幫你呀？”

    大衛說到這兒，莞爾一笑，“如果，我讓你射殺夏文嫣，或者射殺韓鳴，你會不會突破那道境界？”

    楊燕坐在床墊上，干脆不說話。

    “好吧，我們不談這個話題，來點技術上的。”

    大衛點了點頭，“剛才你逃走之時，不搶走我的手槍，只拿走一片碎瓷，刺瞎那家伙的眼睛，這是你的失敗。槍械才是武器，你的實力還沒有達到將一片碎瓷，使用得如槍械那般的地步……”

    “另外一點，你拿起ak74，不能發覺空彈匣，是你的失敗。子彈很寶貴，守衛都將子彈放在兜里，空槍巡邏防守。如果你跟著我學習之后，就不會出現這種簡單的失誤。”

    楊燕還是不說話，低著頭，不看大衛。

    大衛想了想，繼續說道：“至少剛才是良好的開始，你跟我交流了幾句。我不想強迫你，這樣好了，你如果能勝過我一招半式，我就讓你離開，好不好？”

    楊燕抬起頭，用一種“你騙我”的眼光，看著大衛。

    “我說話一定算數，向死去的姐姐發誓！”

    大衛將一個平板電腦，放在楊燕面前，“你要想贏我，就必須系統地學習。這里面有一些資料，你先看一看。我就住在對面房間，今天累了，早點休息吧。”

    大衛說完，點頭笑笑，離開了房間。

    楊燕拿過平板電腦，一個人坐在床墊上，慢慢地看下去。

    漆黑的長街，越野車飛馳而去。

    一路無事，韓鳴返回小區營地，對講機呼叫眾人。柳青、田楠帶著人出來，將受傷暈迷的老九、張衛，抬進房間。

    柳青、梅森圍著兩人，開始診斷治療，吊水輸液。田楠、琳達在旁邊當了助手，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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