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論,剛下班就和喜歡的人討論自己的喪事是種什么體驗? 施然感覺挺有趣,挺好玩的。 柳山青不認為有趣、好玩。她神色鄭重的說道:“朕準備取消葬禮,僅追封武安君,武安君以為如何?” 施然反問:“為什么要取消?” “先前是以為武安君……”柳山青不信鬼神,但涉及到施然,還是有些忌諱那個字。她頓了一下,說:“武安君如今無事,為何還要辦?” 多晦氣。 施然明白柳山青的顧忌,笑說:“你知道我沒事,但朝堂上的大臣,大隨的將士不知道,怎么,你要向他們公布我還活著的消息?” 柳山青暫時沒這個打算,不過聽到施然這樣說,柳山青有意問道:“武安君認為這樣不妥?” “大大滴不妥。” “為何?” 施然露出壞笑:“因為臣去不了大隨,你跟他們說了,他們也不會信。” 柳山青知道施然又是要讓他承認二人的關系,頓時有些心安。 如此看來,狗東西中午那樣,果然是要逼她承認二人關系。 柳山青瞪了施然一眼,不急不緩的說道:“只有這個理由?” “不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你現在宣布我沒死,除了會讓人以為你傷心過度,精神有些失常外,沒有半點好處。” 柳山青自然上揚的嘴角噙著笑,說:“這種事怎能以利益相論?” “為什么不可以?”施然說,“在這里有句話,政治家的心都是臟的。你是皇帝,更該以國家利益為重,用古話說就是得有公心,不能有私心。” 柳山青嘴角的淺笑消失,眼神有些追憶的看著施然。 這句話,她剛登基時,施然就跟她說過。 柳山青說出那日同樣的話:“武安君呢?也以公心為重?” 施然笑說:“我就是個畫畫的,要什么公心。” “武安君在這是畫師,去了大隨就是武安君,是大司馬大將軍,”柳山青再問,“到了那邊,武安君也不要公心?” “看情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