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純剛的三色真氣和馬三邦的真元之氣對沖,最后還是攜有元嬰之威的真元之氣更盛一籌。 真元之氣沖散了三色真氣,不過自身也只剩下一絲真元之氣,這一絲真元之氣依然是強弩之末,打在了李純剛身上。 不過,即使是強弩之末,也不容小覷。 硬是擊碎了李純剛身上的那件法寶衣具, 并使得李純剛的整個身體晃了一晃。 李純剛嘴角涌出了一絲鮮血,他用大拇指輕輕擦掉,然后看著大拇指上的鮮血,笑著說道:“不錯,很好,這就結束了嗎?” 馬三邦看著李純剛, 心中不禁微微震撼, 方才那一道真元之氣,已經是他的全力一擊。 他不過是結丹巔峰半步元嬰,能打出含有真元之氣的攻擊,已經是超凡脫俗之輩。 這也展示出他已經對元嬰修為有了一定的領悟,想要踏入元嬰境界不過是隨時的事情。 甚至,真要馬三邦現在需要,就可以立地突破,成為元嬰修士。 馬三邦覺得,只要成為元嬰修士,就可以擊敗此刻的李純剛。 但是馬三邦顯然沒有這個必要,他為了在合適的時機突破修為成為元嬰修士,已經隱忍了一百年,自然不可能因為一時的爭強好勝之心,就為了擊敗李純剛,而選擇立地突破成為元嬰修士。 更何況面前李純剛如此特別,身上三色之息,分別蘊含了三道不同的道蘊。 最后那三色氣息,更是有三道合一的趨勢。 只是結丹三階的修為就擋住了自己的全力一擊, 如此人物,馬三邦自然不想再得罪下去。 而且這李純剛方才說“如此修為應該足矣”。 那么看來,這李純剛把自己壓制到結丹三階修為以及那嘴角流出的一絲鮮血,不過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面子。 江湖不僅是打打殺殺,還是人情世故。 馬三邦心思飛快轉動,最后竟然覺得是自己欠了李純剛一個人情。 不敢再細想下去。 “領教了,得罪。” 馬三邦客客氣氣地拱手施禮。 “這洪山鎮城外的十萬難民,小友可盡數帶走,算是我們洪山鎮與小友的交好之物。” 說完,馬三邦便轉身帶著張洪都和楊成陸離去。 張洪都:“鎮長大人!我們就這么走了?城外的十萬難民就這樣讓他帶走?” 馬三邦瞪了他一眼,張洪都嚇得立刻閉上了嘴。 三人飛上十丈之高的城墻,馬三邦這才緩緩說道:“方才那最后一記,是我毫無保留的全力一擊,含有真元之氣,就算是元嬰期的一二階修士,能打出的真元之力也不過如此。” 張洪都還不服氣:“可……” 馬三邦:“我那一擊,打在你身上,你早就死了。” 張洪都這才閉上了嘴巴。 馬三邦:“但那李純剛,明明只展現出結丹三階的修為,便能抗下這一擊,不過是嘴角露出了一絲鮮血,高深莫測。” 馬三邦回首從城墻上望下去, 看著坐在青牛背上的李純剛。 李純剛好像是無事人一般,在那盤腿冥思。 似乎李純剛感應到了馬三邦在看他,抬起頭來看了那城墻一眼,并微微一笑。 馬三邦一愣,也微微一笑。 隨后李純剛騎著青牛回到了樹林之中。 楊成陸:“鎮長大人,這伙人的確不一般,方才那個持槍的小子趙泰佑,也是只有結丹一階,功力卻不在我之下,施展的槍法有絕品槍法的痕跡,最后更是可以幻化出鳳靈,著實非凡。” 馬三邦點了點頭:“嗯,我看到了,他手中的長槍有神兵之姿。對了,你的長槍折了吧,明日再去庫房挑柄好槍吧。” 楊成陸趕緊跪下:“謝謝大人!” 張洪都這時開口罵道:“瑪德,哪來了這么幫人,跑到咱們洪山鎮的地盤上耀武揚威,尤其是那個小娘皮,竟然偷襲老子,斬斷了我的一條胳膊,我想想就氣。” 馬三邦聽到張洪都此言,淡然的笑了笑:“別氣了,沒必要,你打不過人家是自身實力不濟,與其在那生悶氣,倒不如好好修煉把自己的修為提升上去。” 楊成陸:“不過,大人,這伙人到底哪個宗門勢力的?他們要走城外這些難民干什么?” 馬三邦搖了搖頭:“他不愿說,我們也不方便問。要走難民……” 馬三邦頓了一會兒:“這樣,成陸。” “在,大人,您吩咐。” “你親自帶人暗中監視他們,看看他們要這十萬難民做什么。” 張洪都這時冷不丁冒出一句:“一看那小白臉就不是什么好鳥,我特么懷疑他們要了這十萬難民去,就是準備殺了全部祭天,我看那幫子鳥人啊,就很邪門,不是什么名門正宗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