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黃素走出軟臥的房間,掰開軟臥過道的折疊凳,望著外面草原的景色。 現在火車還沒有經歷第三次提速,草原市到京城的還需要將近三天時間。 眺望一望無際草原,賽過騎馬放羊的蒙族牧民,掠過如同草原花朵的蒙古包,黃素開始懷念后世的高鐵,呼市到京城只需要兩個多小時。 看久了風景,黃素覺得久坐有些腰酸,起身打算回上鋪躺一會兒。 列車的廣播突然傳來緊急求救的聲音。 “硬座十三車廂有旅客暈倒,是醫生的旅客請快速前往硬座十三車廂。” 黃素急忙拎起自己的背包,背包里面有自己針灸工具,也有自己的中醫執業醫師資格證,如果真是有人找茬,也可有備無患。 快速跑到本車廂的列車員休息室,正好看見列車員和乘警正在里面休息聊天。 黃素敲門問道:“列車員同志,我是醫生請問硬座十三車廂怎么走。” 乘警聽見急忙站立起來道:“你跟我來。” 有著乘警在前面開路,黃素沒有一點阻礙地快速來到硬座十三車廂。 只見走廊過道正躺著一名中年男子,衣服的領口已經被解開,周圍的人已經被疏散,只有一名年輕女子焦急地陪在身邊,看來應該有醫生先到了,已經對患者進行了簡單的救治。 黃素走到病人前問道:“我是醫生,病人是未處理的,說一下病人的情況。” 一名比黃素還年輕的小伙子站出來略帶拘謹地道:“我是蒙醫科大的學生,是我處理的病人,我懷疑他是腦動脈硬化,下一站應該及時送往醫院。” 黃素又問向年輕女子道:“你是病人的家屬,說一下病人是怎么暈倒的。” 年輕女子道:“我父親要上廁所,突然站立起來有點急,他剛說頭有點暈,腳下沒有站穩,摔倒后就昏迷過去了。” 黃素點了點頭,蹲下拿起病人的手腕開始診脈,觸及脈如琴弦,乃是弦脈之象。 那名醫大的學生見黃素竟然在診脈,剛剛的拘謹消失殆盡,用身體擋在黃素和病人中間用質問道:“你中醫懂得什么是急救嗎,別在這里瞎逞能,到時病人有個閃失你能付得起責任嗎?” 這就是西醫把握話語權的結果,只要學點西醫,任何一個阿貓阿狗都敢質疑中醫。 黃素沒想到還真讓自己遇到了為了中西之別罔顧患者性命的準西醫從醫人員。 對于西醫的傲慢和高高在上,前世今生早已經習慣。 尤其是中西都有的醫科大,西醫系的學生入學那刻起就覺得自命不凡,看中醫系的學生都是鼻孔朝上。 一聽是中醫,周圍看熱鬧人也開始議論起來。 “我也是蒙醫科大畢業的,作為蒙醫科大的學生,學校就是這么教你和學長說話的嗎?”黃素推開這名醫學生,一邊調整呼吸給病人把脈反駁道:“能不能治,只有治過才知道。”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又開始議論起這名醫學生不懂規矩。 醫學生張紅著臉瞪著黃素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治好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