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落幕-《我靠賣玉雕爆紅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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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落幕
華國玉雕團在玉雕比賽上交了作品, 一座薄胎鏈子香爐,加之鐵玉術(shù), 于外側(cè)雕刻了孔子“杏壇講學(xué)”, 內(nèi)側(cè)雕畫了一篇《大學(xué)》。
薄胎香爐和上“杏壇講學(xué)”的指刀藏線刻出自水夷瑤,內(nèi)雕《大學(xué)》出自陸家玉手筆,鏈子活兒是趙明玨擅長的。
三部分都用了鐵玉做裝飾, 讓整個香爐都沉淀了格外的莊重, 內(nèi)金屬冷色還為它增添了奪目的鋒銳大氣。
三人的技藝自不必說,都是行業(yè)內(nèi)的最頂層的手藝。
他們?nèi)烁髯缘娘L(fēng)格都偏精致大方, 擱在一起和諧自然, 還更是多了沉重端莊。
像是剛剛從哪個博物館拿出的文物, 精致周正, 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最主要是鐵玉技術(shù)的亮相, 在場上掀起一場轟動, 幾乎吸引了全部人的注目。
鐵玉這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上亮相,玉器向來求的是“溫潤感”,金屬是沒有這種獨特溫潤感的, 包括金銀, 但金銀有著奢華精致, 和玉器的氣質(zhì)還有一定契合度, 但鐵不一樣, 鐵少了這種精致感。
鐵向來都是鋒利的,自古冷兵器大都以鐵鑄造, 鐵代表著兵器、戰(zhàn)爭、武力。
這樣的冷冽和玉器的氣質(zhì)大相徑庭, 精光外露的鐵, 給玉器增添了不一般的剛硬銳利感。
華國的玉文化,從來都不是只有“溫潤”的,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求的更是一份剛強。
鐵玉將這份“剛強”強調(diào)得淋漓盡致。
毫無疑問,這件作品贏得了高分,幾乎所有的評委都打了8分以上。
評委共10位,除去一個最高分和最低分,最終得分平均分9.1分。
而小山國的作品則拿到了6.3分。
他們的隊伍少了上原風(fēng)見和淺井屠,他們的作品便也不能再用,一切從頭再來,新來的隊員沒料到這情況,他們的作品制作不到半個月,各部分的配合還很生澀,有的部分講究粗獷大氣,有的部分講究精致內(nèi)斂,甚至導(dǎo)致內(nèi)行人細(xì)看起來都有些違和。
雖然總體看起來也不差,但比起鐵玉香爐,相差太遠。
9.1分和6.8分,近3分之距,就算還有下一個比賽項目,比分基本也很難追上了。
兩國聯(lián)賽從早上7點到晚上7點,共13個小時。
早上用了一個小時用來給兩國上交的作品評分,剩下的時間便進行第二項,現(xiàn)場展示技藝。
華國三人分別展示一種手藝,其中鐵玉作為大放異彩的新技藝,是必須要展示的。
鐵玉部分讓做得最為嫻熟的水夷瑤展示,趙明玨展示鏈子活兒,陸家玉展示內(nèi)畫。
鐵玉自不必說,趙明玨的鏈子雕刻也十分繁復(fù),使用一整塊玉石雕刻出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鎖鏈,十分精巧。
陸家玉的內(nèi)畫,在器具內(nèi)側(cè)雕刻下一副完整的畫,也需要極高的技巧。
聯(lián)賽現(xiàn)場,兩國個三人,對面分為兩個陣營,各人有各人的機位,就在演示臺上現(xiàn)場上演。
這種小眾的比賽,前來觀賽的并不多,基本都是圈內(nèi)人。
像這種國與國之間的比賽,還會有各國的業(yè)內(nèi)人士受邀前來參觀。
現(xiàn)場觀眾近百人。
“那個坐輪椅的華國玉雕師可真漂亮,手也好穩(wěn)。
這鐵玉還真得學(xué)學(xué),著實也美。”
“好好的人,看著年紀(jì)也不大,怎么就瘸了。”
“這你,你不知道?
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是小山國那淺井屠搞了個汽火去炸她,就瘸了。”
“這姑娘長得真好看,可惜可惜。”
“這么不要臉?
這都干得出來?”
“那可不。
不然你以為為什么上原風(fēng)見沒來?
還不是被連累的。
真是可惜了。”
“連累什么,他自己帶的隊帶成這樣,搞手藝就安安心心搞手藝,這都是些什么人,非要搞這些多余的。”
“安靜看吧,學(xué)學(xué)這鐵玉怎么做的不好么,吵什么。”
到12點上半場結(jié)束,午休時間,13點30分再開下半場。
“各位先生,上半場結(jié)束。”
雕刻到一半,工作人員上場,將兩個玉雕團隊引出場:“各位有半小時的用餐時間,一小時的休息時間。
現(xiàn)在先去餐廳,各位請跟我來。”
有兩個工作人員上來給水夷瑤推輪椅。
陸家玉朝著水夷瑤走了過來:“我來推。”
工作人員笑著道:“您下午還有一場比賽呢,我們來推就行了。”
水夷瑤:“多謝。”
“不客氣。”
陸家玉還是站在水夷瑤身旁,問她:“感覺怎么樣?
你累不累?”
水夷瑤:“有勁兒著呢,不累。
比想象中輕松多了。”
陸家玉也贊同地點了點頭:“那可不,他們自己作的,上原風(fēng)見和淺井屠這兩個都換了,能有什么威脅。”
想到這里,陸家玉看了看水夷瑤的腿,幾乎咬牙切齒:“他們真是惡心。”
“你說誰惡心。”
一直跟在旁邊的小山國玉雕師忽然走了上來,瞪著陸家玉,聲音發(fā)沉。
陸家玉幾乎沒有猶豫:“說的就是你們,惡心。”
水夷瑤抬頭看,旁邊走來的正是這次小山國的帶頭人,據(jù)說是上原風(fēng)見的師弟,叫做長澤風(fēng)木,看起來年紀(jì)比上原風(fēng)見小一些,三四十歲的模樣,他是被后來拉過來補位的。
聽見陸家玉這么說,長澤風(fēng)木當(dāng)即瞪大了眼睛,氣憤不已:“一碼歸一碼,淺井屠犯的錯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還連累了我上原師兄,這件事我們可比你們損失慘重多了,你們現(xiàn)在還提著一出是什么意思?
羞辱我們?”
“一碼歸一碼?”
水夷瑤冷笑了一聲:“那你跳出來干什么,我們罵淺井屠關(guān)你什么事兒?”
“他已經(jīng)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還不夠嗎?
而且,我?guī)熜植]有對不起你,為什么連他一起罵?”
“怎么,難道他還想逃脫罵名,你們那邊都把他撤下去了,你要是覺得他冤枉了,你去跟你們那邊做決定的人說,跟我們在這兒嚷嚷什么呢?”
“你!我們撤下師兄是因為禮讓罷了。
跟你們不一樣!你們不講道理!”
長澤風(fēng)木看了陸家玉,又看向水夷瑤:“你只不過是受點傷罷了,我?guī)熜謪s連比賽都沒能參加。”
陸家玉一團火上來了。
“那關(guān)我們屁事兒,誰惹的事兒你找誰說去!”
水夷瑤拉住了她,下午還有比賽呢,基本上是勝負(fù)已定,跟他攪和什么。
“不管他,吃飯去。”
陸家玉:“我就是看不慣,這什么意思啊?
敢情他們那淺井屠不做人,這責(zé)任還怪到我們身上來了?
什么道理!”
“我呸。”
“餓了,快點走吧。”
水夷瑤示意工作人員推著輪椅趕緊離開。
小山國敗局已定,這會兒鬧事,莫不是打著攪亂比賽的主意?
想著,水夷瑤冷笑了一聲,真不是她想把人往壞處想,實在是這幫人的下限突破了她的想象。
上次她還只當(dāng)那邊想要偷東西,所以弄了個保險柜,可沒想到竟然直接來一個爆炸。
如果不是敖厲,這事兒的公道絕不可能這么快出來。
這會兒長澤風(fēng)木的表現(xiàn),只能讓她想到,他是想破壞比賽。
水夷瑤走了,陸家玉也趕緊跟了上來,不跟他們吵了。
她上來后還絮絮叨叨:“真夠不要臉的,還不讓說呢。”
水夷瑤:“等下午的比賽結(jié)束,咱們?nèi)ニ麄冮T口罵他們。”
陸姐:“成。”
兩個陣營之間拉開了距離,這才平平順順地到了餐廳。
飯菜都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
水夷瑤等人在工作人員的引導(dǎo)下,坐在了屬于他們的位置。
小山國的在另一邊,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們過來就坐到了華國玉雕團的旁邊座位。
陸家玉皺著眉頭看,又說了一句“惡心”。
水夷瑤頗為玩味地看著他們的位置,坐那么近,真是想找點事兒是嗎。
見陸家玉還要說點什么,趙明玨出聲道:“先吃飯,等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很快餐廳就上了菜。
水夷瑤才拿起筷子,就聽見旁邊道:“這道菜,是淺井師兄最喜歡的,可惜,他再也吃不到了。”
又是緬懷,又是嘆息。
陸家玉冷笑一聲:“真那么想他,帶下去給他吃啊。”
趙明玨眼神制止了陸家玉。
他又把自己面前的果盤端到了水夷瑤面前:“這個吃了對傷口好,我不愛吃,都給你。”
“謝謝趙叔。”
水夷瑤接過了他的果盤,放到了自己面前,全然沒有生氣的樣子。
幾人繼續(xù)吃飯。
水夷瑤又聽到對面繼續(xù)提起淺井屠,這么刻意,這是想刺激她?
她眼神微妙了一瞬,繼續(xù)自己吃自己的,沒搭話。
那邊自從聽了陸家玉的話,卻只當(dāng)沒聽見,但臉黑了不少。
依舊繼續(xù):“還有上原師兄,簡直無妄之災(zāi)。
原本應(yīng)該拿獎的……”
水夷瑤想著,那邊說這兩句總該停了,可她都吃得差不多,那邊還沒停,就差給他們辦個追悼會了。
戰(zhàn)術(shù)也不安排,也不見總結(jié)反思,就那么幾句話來來回回的說。
這是覺得贏不了了,所以自暴自棄?
那邊說著,竟然越發(fā)激動:“原本,原本淺井屠師兄回去后,就能和香木小姐成婚了,卻不想……”
“承玉,你怎么還吃得下飯!”
坐不住了,直接點名了?
水夷瑤聽了這句,卻未曾轉(zhuǎn)頭看他們,沒有半句搭理,依舊吃著自己的東西。
陸家玉本想說些什么,被趙明玨拉住了,又見水夷瑤這般淡定,也沒說什么,繼續(xù)吃飯。
“承玉,你知道淺井屠師兄是怎么走的嗎?
你怎么……怎么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那是一條命!你就一點也不愧疚嗎?”
“你不會真以為淺井屠師兄是自己從樓上摔下去的吧?
那和你有關(guān),是你,全都是因為你!你欠他一個公道,你是不是不知道真相,那我就跟你說說,你家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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