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沉處理掉曲倉的尸體,得到一把法器銀蛟剪。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連個儲物袋也沒有,陸沉擁有桃木劍與七枚劍星,用不上銀蛟剪,干脆遞給了姜紅娥。 姜紅娥盤坐在石床上,徐徐煉化。 許久。 睜開了鳳目,紅唇微張,手上銀蛟剪化小,吸入靈竅。 “怎么樣?” “是九條道紋的一階法器,名字就叫【銀蛟剪】,材質是一公一母兩條千足銀蜈的完整尸體,如金似鐵,連尋常法器都能一剪兩段。” “千足銀蜈是靈蟲?” “對,常年生存在地下的一種罕見靈蟲,喜食礦脈金鐵,也就像曲倉這樣的地嬰才能尋到,估計也費了不少功夫,尋常遁地術都難以查探。” “那還不錯。” “嗯嗯~” 姜紅娥也是高興不已,紅唇輕啟,銀蛟剪又落入玉掌。 她把玩著小小剪刀愛不釋手,輕輕往前一送,就見那銀蛟剪變大變小,竟如飛劍一般圍著她飛上飛下。 “這是怎么回事?” “咯咯~” 姜紅娥笑的花枝招展,解釋道: “這銀蛟剪上刻有‘如意’與‘控物’兩套符文,能在身周百米內自如操控,雖不及飛劍凌厲,卻也不差了。” “原來如此。” 陸沉也是高興,尋常法器是沒有符文的。 像他的桃木劍就是白板法器,除了因為材質的原因,有點辟邪驅鬼的作用不提,能變大變小,只是因為【七星御劍法】足夠精妙,若是把桃木劍交給姜紅娥使用,那就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桃木劍而已。 也只能拿在手中劈劈砍砍,想要像他那樣催動。 想都不要想。 說到底,器與法,就像前世“反木桶效應”的兩塊板子,哪個長,哪個更有優勢,當然,若能器法兼顧,齊頭并進,自然更顯威能。 只是。 想要在法器上銘刻符文,并不容易。 稍有不慎,就會將法器毀掉,損失慘重,所以刻有符文的法器很難得,而能銘刻符文的修士,更加珍惜。 這些人通常都是大勢力培養的底蘊。 不會隨意外放。 尋常散修想要學成,不是沒有,只能說很難,畢竟,在法器上銘刻符文是需要練手的,少有散修能承受一件件法器毀損。 并且...還能堅持下去。 姜紅娥只有一件法器,名叫【三丈紅綾】,正是由春蠶絲織成,雖能長能短,能捆能縛,但攻擊力終究不足。 有這銀蛟剪,陸沉南下時候也能放心不少。 ...... 天漸漸亮了。 一位白眉白須的老人跟著一只蝸牛登上了蛤蟆島,他彎著腰,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托著個青銅鏡,認真盯著蝸牛,那蝸牛爬呀爬呀,一直爬到洞府前。 這時。 一人從洞府走出。 “啪!” 一腳將蝸牛碾死在了腳下,老人的眼皮跳了跳,緩緩直起腰來,臉色陰沉無比。 “小子,你把我的蝸牛踩死了!” “......” 陸沉心驚膽顫,可是,這里是他的洞府啊,沒法慫,他點了點頭,強自鎮定,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笑道: “老人家,一會陪你十只。” 天目真人正要發怒,就見手中青銅鏡上顯出一個人形輪廓。 “咦~” 天目真人微微一愣,在陸沉與青銅鏡上來回打量,突然沉聲道: “小子,見過我師弟沒有?” “你師弟是哪個?” “哼,還與老夫裝蒜!” 天目真人冷哼一聲,左手伸出,一個虛幻的手掌好似法相般憑空生成,一把向陸沉抓去,尚未臨身,就見陸沉背后一把血紅色刀柄憑空顯化。 “倉啷!” 隨著一聲顫鳴,出鞘三寸。 凜冽殺機涌現。 天目真人一抖左手,身化白虹,剎那間后撤百米,他手托青銅鏡,蹙眉打量陸沉,喝聲道: “小子,你背后插著的是什么玩意?” 剛才的一瞬間,竟然讓他頭皮發麻,給他一種生死一線的感覺。 “倉啷!” 血刀歸鞘。 逐漸隱去。 陸沉心思電轉,沉默片刻,突然笑道:“是我師尊賜下的一次性神通符箓,師尊說,這符箓上可斬通玄真人,下可斬販夫走卒。” “哼,休騙老夫,方圓三千里內,老夫可從沒聽聞過有你師父這號人物。” “老人家,那是你孤陋寡聞。” “說說你師尊是誰。” “不說,師尊吩咐不讓報他名姓。” “哼,謊話連篇,那可就休怪老夫棘手了。” “呵呵!” 陸沉冷笑一聲,問道: “老人家,你我之間可有沖突?” “沒有。” “我可殺過你的子侄徒孫?” “并無。” “那么,老人家為何要這般咄咄逼人呢?匹夫一怒,尚能血濺五步,小子不才,這一刀要是劈下去,也能讓老人家傷筋動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