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純種沒品,東施效顰-《他的懷中糖》
晏驚棠有些許的無奈,她的確是長得不錯,但也不至于是個男人就會對她有興趣吧,她完全不認為,有必要擔心這個。
秦皎見她并沒有多在意的樣子,說道:“晏姐姐,你不要不當一回事,我這么和你說吧,謝君硯那個老色批,在對待女人這一方面,和程昱那個渣男不相上下,也就是他還有那么一點點的要臉,不好意思當個純種沒品的渣男,就打著學習湛哥的旗號,結(jié)果就是東施效顰,學的都是湛哥的皮毛,一點兒精髓都沒有學到。”
晏驚棠聞言,多少還是有一些疑惑的。
榮湛給她的印象就不太好,就他那張嘴,也不知道哄騙了多少小姑娘,平心而論,晏驚棠認為,榮湛就可以稱得上是渣男的祖師爺了。
秦皎感受到了晏驚棠對榮湛的偏見,說道:“其實湛哥只是交往過的女人多了一點,但是,他是非常尊重女性的,和他交往過的女人,不管是交往了多長時間,因為什么分手的,我就沒有聽到過對他不好的評價。”
晏驚棠沒有作聲,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觀念有一些老派,她自己多少是抱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的。
秦皎繼續(xù)說:“反正我了解到的,和湛哥交往的女人都對他很滿意,而且,也都會覺得,交往的過程是非常的幸福的。”
晏驚棠問道:“那謝君硯是什么樣子?按照道理來說,有這樣的祖師爺在前,依葫蘆畫瓢,也跑偏不到哪里去吧?”
秦皎嫌棄地嗤了一聲,說道:“要不怎么說,謝君硯就是一個大傻逼呢,他就只學會了湛哥每次只交往一個女朋友,但對女性的尊重,他是一點兒都沒有學,本質(zhì)上還是和程昱是一個樣子的,都是把女人當玩物,睡了就扔,前些年星妍姐可沒少給他擦屁股。”
晏驚棠對這種男人是半點兒好感都沒有,光聽著秦皎的形容,就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了厭惡。
秦皎說道:“前年他渣了一個女大學生,那女孩兒為他跳河了,遺屬里面還寫著對他的情根深種,又傻又可憐。不過最可憐的還是那女大學生的父母,一對農(nóng)民夫婦,都六十多歲了,本來就是老來子,砸鍋賣鐵地供她上了大學,結(jié)果為了一個渣男,人就沒了。星妍姐說,那對老夫妻一看就是那種老本分的人,除了默默掉眼淚,別的啥都不會,也不會說話,也不會提賠償,一雙手都是皸裂,一看就是勤懇干農(nóng)活的手,看著就叫人難受。”
晏驚棠聽著也很不是滋味,一瞬間不由得想到了黃芩,根本就是被夫家害死的可憐女人。
“那后來呢?事情是怎么解決的?”晏驚棠問道。
秦皎嘆了口氣,說道:“星妍姐和謝家伯父伯母覺得他們太可憐了,多給賠償了一筆錢,還叫人去把他們在農(nóng)村的房子給重新修整了一下,但這種賠償,對他們來說,只會更加讓他們想起來女兒是怎么死的,我聽說那個阿姨有幾次夜里從家里出來,走了一天一夜,走到她女兒跳河的地方,也想跟著跳下去。”
晏驚棠只是聽著,眼眶就止不住地酸澀了起來。
命運作何如此捉弄可憐人。
秦皎也是嘆了口氣,才繼續(xù)說道:“那之后,謝家就把謝君硯送出國了,他其實出國之后也還算老實,有挺長一段時間,都沒聽說他有亂搞男女關(guān)系了,應該是那次鬧出人命把他給嚇到了吧。”
晏驚棠聞言,忍不住嘲了一句:“那還算他有一點人性,還沒有像程昱那樣,惡到骨子里。”
秦皎卻有一些茫茫然了起來,嘟囔到:“真不知道他這次是因為什么回國的,還偷偷跑回來,肯定是犯事兒了。”
晏驚棠反倒是疑惑起另外一件事情來,她問到:“他怎么會找你哥把他藏起來?”
提到這個,秦皎說道:“要不怎么說,謝君硯就是一個純種沒品的大傻逼,他就認為我們家出事之后,謝家對我們有恩,我哥要是不幫他,就是白眼兒狼。”
晏驚棠皺了皺眉頭,這一刻,算是真正認同了秦皎的形容。
秦皎說道:“我這么說,我哥肯定會生氣,但我真的很討厭謝君硯。謝家的每個人都很好,我也記著他們對我們的恩情,可是,不能因為他姓謝,就必須要對他感恩吧,分明他什么都沒有做,占好處的時候倒是沒有落下,就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晏驚棠說:“你哥哥的性格,有時的確是有一些過頭了。”
雖然她和秦江生的接觸并不算多,但已經(jīng)可以感受的到,他有多么的固執(zhí)和一根筋。
秦皎說道:“我真的希望,他能夠不那么框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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