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遺像詭笑-《爺爺重生之少年大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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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富誠是余老板的兒子。個頭有一米八左右,長的憨厚壯實。余老板在胡記粥鋪的老板面前能夠挺直腰桿說的一句話就是別看你有三個兒子,綁在一塊也沒有我這個獨生子壓稱。
余富誠傳承了余老板的祖上烤魚秘方和烤制技術。平時,是在烤魚館后廚負責烤魚,很少去參與前臺的經營、接待。在前臺要接觸各種心性的顧客,遇到摳門、難纏的食客,余老板就是擔心他年輕氣盛,怕他在哪句話上壓不住火氣沖撞了顧客,給經營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來的顧客都是上帝,哪一個都得罪不起。做生意就要學會矮人三分。在后廚宰魚、腌制、配菜,洗、切、改、燒、炒、烤,事情細碎繁瑣,能夠磨煉急躁脾氣。余老板就讓他兒了在這里修養性子,不讓他到前臺接觸顧客。
饒曉曼是烤魚館的常客。就因為她特別喜歡烤魚的獨特風味,只要制作美食方面的節目,她必選這里。在她的大力推廣之下,烤魚的名氣一步步從這條街傳出去,不光在方圓百里內遐邇聞名,后來居然獲得了全國特色地方名吃的桂冠。不用說,饒曉曼就是余記烤魚館的貴人。這一點,胡記粥鋪比不了,只能背地里羨慕嫉妒恨。有一次,粥鋪老板請余貴生喝粥,舔著臉求他幫忙請饒曉曼帶著電視臺的記者,到他的粥鋪拍攝制作一期美食節目。先不說粥鋪老板在生意界聯合會就已經有了響當當的名頭了,現在居然還來和自已爭這個可以露臉的機會,余老板肯定不會答應,當即拒絕說:就一碗白面湯,三歲的小孩子就能燒的比你家的粥好喝,你還想成為特色地方名吃,做夢去吧。
當然,饒曉曼后來透露給余老板,胡記粥鋪也沒閑著,專門托熟人找過她,但是在牌坊街上,她只認準一家烤魚館,不會再向外推廣其它小吃。這句話,也曾讓余老板激動的幾天睡不好覺。不用說,每一次饒曉曼來烤魚館,不光讓她吃最精致的烤魚,還要特別現宰現腌現烤一條烤魚,讓饒曉曼拿回家給兒子吃。對于烤魚,饒曉曼還從沒嫌過品質差,也沒說過兒子不適合吃這類的話。可見,饒曉曼還是非常維護自已精心推廣的這塊品牌。
在余老板的眼里,后廚是禁區。饒曉曼制作了許多關于烤魚館的美食節目,但是能夠去后廚拍攝鏡頭,也只有兩次。所以,饒曉曼對余富誠沒印象也就不奇怪。但是,每次她到烤魚館來,余富誠都會出于好玩跑出來,在遠處不被注意的角落,觀望他的老板爹接受饒曉曼的采訪……
在面點鋪外等了約有半個鐘頭。
這期間,余富誠在鋪里面也往外探頭看了我們兩三次。排隊的顧客還有三個人,余富誠一臉歉意的說:“沒有了,今天上午的包子、饅頭全賣光了。真是不好意思!”
這幾個顧客排了半天隊,到了跟前結果什么也沒買上,嘆息的搖搖頭,轉身離開。
得知面點鋪里的年輕人是余貴生的兒子,饒曉曼倒是拘束起來。一種愧疚感讓她不敢面對來自余富誠的視線。
對我和饒曉曼的聊天,龍帥不理不睬,懶洋洋的倚靠我身上,擺弄那個墨綠色的翡翠舍利瓶。
他拔開瓶塞,取出里面的一個小紙卷。這就是曉曼說的護身符,上面印著佛教地藏經文。然后,他又重新塞好瓶蓋,把翡翠瓶裝進短褲兜里。
我扶著龍帥的小肩膀晃了晃,:“去不去鋪里?”
這時,只見他一手拿著小紙卷,一手飛快地在上面劃了一個圓環,嘴里嘀咕了一句:“……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敕,開!”
饒曉曼拽了拽我:“龍飛,你看他好像要關門了,我們怎么辦?”
“走,過去瞧瞧!”
龍帥把小紙條塞到我手里,傳音說:“這個護身符開了光,給美女讓她放在身上,只能用這一次。過后會化為齏粉。”
我問曉曼:“你見余老板的兒子,怕不怕?”
“緊張,不知該怎么面對。”
“正好,這個護身符你拿著,別放包里,貼身放。在來的路上,我已經給它開了光。”
曉曼疑惑不解的問:“你不是說修行高深的大師開光才有用?”
“哦,是啊。可我沒說不包括我,我有這方面的天賦。你就拿著,聊勝于無!”
“你們一家是不是要買面點?真不巧,包子和饅頭都賣光了。”一個年輕俊俏的女子過來,給我們打招呼。
我猜她可能是余老板的兒媳。剛要上前答話,曉曼急忙對女子更正說:“不好意思,你別誤會,我們不是一家人。”
我不滿的瞟了曉曼一眼,“這個重要嗎?人家又不是查你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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