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在心里嘀咕,這小子反應也忒快了吧,我這邊還沒奏好曲,他就立馬進入角色演上戲了。 也不說事先對一下臺詞,他倒是躺在地上了,可是卻把我架在碳火盆上了。 我嘴里不停地嘟囔:“怎么辦?怎么辦?”暗示這個爺爺傳音,給我一點提示。他挺能沉住氣,就是不吭聲。 一邊自稱爺爺,一邊還要耍著小孩子的心性。分明是在臥室里與鬼物打架輸了場子,要在外面給我制造一點難題,讓我也露個丑什么的,給他找回一點面子。 看著蹲在旁邊六神無主的曉曼,她的西服外套上一枚鑲著鉆石閃著金色光澤的胸花,讓我眼睛一亮。 “曉曼,你家有沒有什么尖物,比如銀針、縫紉針都行,拿過來,在我弟弟人中穴扎一扎,就能喚醒他。” “我這就下樓去拿。” “來不及了,你身上有沒有現(xiàn)成的?比如胸針?” “這個能用?” “是針就能用。” 曉曼很麻利的就把胸花摘下來,遞到我的手中。我把胸花的別針取直,在龍帥的鼻尖下方人中處比量了一下。 “孫子,你很長出息,學會給爺爺下套了!”這時我的耳膜里終于聽到了隔空傳音。 我透著一臉得意的說:“沒有,沒有,我只是急中生智!” “龍飛,你給誰說話?是給你弟弟嗎?” “我在自問自答,是先扎人中還是先扎十個指尖。我在考慮,那一種方法,驅(qū)邪效果會更顯著!” “你不會都試一試?” “嗯……這個建議好。那我還是扎指甲縫吧。”古代犯人用刑,扎指甲縫就是一種殘忍的酷刑,施刑時的那種疼痛錐心刺骨。 曉曼幫著把龍帥的一只手托起來,他的五個小手指頭我捋了一遍,然后捏住最柔軟的小指,拿著胸針就朝著指甲縫扎了過去。 不待胸針觸到指尖上,龍帥騰一下坐起來,聲音低沉的說:“我這是在哪?”兩眼直勾勾盯著曉曼,這一舉動,可把曉曼嚇的不輕,眼珠都快瞪出來,驚駭一聲,腿一蹬,嘰里咕嚕坐出去一兩米遠。 我故作驚喜的說:“醒過來了,沒事就好!還以為中邪了,來,我扶你起來!” “別碰我,你是什么人?” 我很夸張地向后猛一跳,大喊一聲:“啊,不好,我弟弟也被邪物附體了!” “我認得……你就是電視臺的那個惡婦……主持人!我終于找到你了,還我公道!”龍帥邊說邊向曉曼挪動身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