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按道理,秦落衡就算真看出了一些端倪,但他在楚地安排的人手太少,就算臨時做出布置,也定然達不到什么效果,他不信秦落衡不清楚這點。 唯今。 秦落衡只有一個辦法。 就是賭!!! 賭劉季他們能發現三大氏族的真正去向,進而搶在他們前面,將這些人攔下。 只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秦落衡顯然來不及了。 而今項籍已開始行動,固然三大氏族選擇分散逃亡,但路線早就被他們摸透了,加上他們跟地方官吏聯手,一直在有意拖緩這些人逃亡的速度,以至整整兩三天,這些人不過逃出不到數十里。 現在的三大氏族已是甕中之鱉。 只待最終分食。 若他是秦落衡,在明知事不可為時,只會選擇盡可能出手,從楚地貴族手中奪取資源,進而阻止讓楚地貴族獨吞,以至后續做大,只是秦落衡的反應似乎太遲鈍了。 其中必有蹊蹺。 非是他高看幾眼秦落衡。 而是這種行事風格非秦落衡的做法。 范增在屋內來回踱步。 低語道: “秦落衡究竟意欲何為?” “他此行究竟又抱著何等目的?” “此事不太對!” 范增看向窗外,天已徹底黑了。 隨即。 他又猛的看向天空,腦海中浮現一抹精光。 喃喃道: “天若是太黑,人就會看不見。” “但秦落衡做的這些,或許同樣是在掩人耳目。” “他的目的非是劉季發現的那些。” “而是另有所謀!” 想到這。 范增目光一下變得銳利起來。 他坐回為主。 冷聲道:“項莊我問你幾個問題。” 項莊作揖道:“范師盡管問,小子定知無不言。” 范增道:“從你回來之前,劉季除了讓一屠狗者跟秦落衡聯系,此后便再也沒有聯系?” 項莊肯定道: “定然沒有。” “我跟其他幾名兄弟日夜監守,絕對沒有再聯系過。” 范增額首道: “跟屠狗者一起回來的秦吏呢?” 項莊道:“這人在那個破屋住了一宿后,方才蒙毅進城時,他便帶著東西,搶先一步去到了三大氏族的后院,從始至終都待在城中,并未出城半步。” 聞言。 范增眉頭一皺,凝聲道:“秦落衡現在是在東津渡?” 項莊道:“就目前而言,是!” 項梁道:“范兄,可是看出了一些蹊蹺?” 范增凝聲道:“秦落衡并沒有就此罷休,他早就看穿了我們的意圖,而且他根本不屑去撿那些殘羹冷炙,他所圖甚大。” “此話怎講?”項梁身子微微坐正。 范增開口道:“秦落衡現在太過平靜了,他本就是后至,若是不急著出手,三大氏族定會被我等蠶食殆盡,他也將一無所獲,只是空捕了一些人罷了。” “即便如此,秦落衡依舊不慌不忙。” “除非他放棄了。” “不然......” “就定是暗中還有算計。” “我若是沒猜錯,他的這一系列舉動,其實就是為迷惑我們,讓我們誤以為他放棄了,選擇去吃那些魚尾,而我們這次也為此更是特意做了針對,既讓項籍搶先出手,將秦落衡可能知曉的路線,全部提前截獲,以期讓秦落衡一無所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