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閬將信將疑。 秦落衡很肯定的搖搖頭。 說道: “我根本不知道這事。” “我半月前便去了櫟縣的地里,這半月里就一直待在那邊,哪有心思去管這些,我從始至終都沒參與過這事,我的確是博士,但只是一名醫家博士。” “一個行醫救人的,跟那些文人士人去爭文壇尊者,我就算再年少輕狂,也不至于這么托大吧?而且你見過那個士人,跟我一樣隔三差五去田間地頭的?” 奮急忙道: “那現在怎么辦?” “這消息已經傳得人盡皆知,城中所有人都認為你會參加,而且他們還吆五喝六的宣傳,認為你可以一改天下士人對大秦的觀點,你這若是不參加,那豈不是直接得罪了城中所有人。” “這......” 奮已經不敢繼續說了。 現在民眾的情緒已經調動起來。 若是發現自己受到了欺騙,他們在找不到宣泄口時,一定會把不滿都怪罪到秦落衡身上。 秦落衡顯然也清楚這點。 他在聽到有學士參與的時候,心中就大抵想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應該又是儒家搞的鬼,想把他的名聲搞壞。 秦落衡也頗為無語。 他頂多就惡心了一下儒家,結果儒家就這么小心眼,一直死咬著自己不放,這么小肚雞腸的學派,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秦落衡道:“既然有人想讓我參加,那我接下便是,我也想看看天下的名士賢士,而且只是爭,又沒說一定要爭嬴,我大不了上去走個過場,以我的才能,還不至于下不了場。” 奮無奈道: “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秦兄你這又得罪誰了?” “怎么去了博士學宮還能被人算計的?” 秦落衡輕嘆道: “自然是那些儒生了。” “這些儒生在其他方面不熱衷,卻是十分精通滋事生事,而且還有點睚眥必報的感覺,我算是對儒家看清了,儒家難堪一用。” 奮低聲道: “儒家可是博士學宮的大家。” “你得罪了真的沒事?” 秦落衡道:“儒家也就在暗處挑一些是非,至于其他的,他們不敢做,不過的確有些惡心人。” 說著。 秦落衡眼中也閃過一抹冷色。 儒家接二連三的挑事,讓秦落衡也是生出了火氣。 他自認沒有得罪過儒家,僅僅在口頭上占了一些便宜,結果儒家還死纏著不放,這就屬實有些惡心人了,對于惡心自己的存在,他向來只秉承一個觀念。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對付儒家,就要直接下重手、下狠手、甚至是下死手,一次性把儒家打怕打服,打的儒家生畏,打的儒家不敢再做小動作。 他思忖片刻。 心中也是浮現了一個猜想。 儒家恐會在盛會開始時,對自己突然發難,逼自己下不了臺,他卻是要提前做好準備,以免真中了儒家的算計。 閬憤憤不平道: “這些該死的儒生。” “我一直都看這些儒生不對眼。” “學室那沉順、文昭,在秦兄退學之后,在學室是格外猖狂,仗著自己多識幾個字,整天鼻孔朝天,都不拿正眼看人,若非是學室不準私斗,我早就揍得他們屁滾尿流了。” “秦兄在的時候,一個個連屁都不敢放,秦兄一走,就開始裝大尾巴狼了,秦兄你以前就是性格太好了,我要是有你那才能,一定天天騎到這兩人頭上耀武揚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