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放在平時, 都是戚霽掌握絕對主動權(quán)。 譬如此刻,他已經(jīng)賊委屈地在腦海里把秦玦翻來覆去揉摁了好幾遍, 是待會就要一波反殺推基地的意思。 至于秦玦,看上去倒是大大咧咧、蠻橫霸道, 然而卻很挑場合。 作為豪放不羈的西北人, 平時的秦玦可以隨便在腰上搭根浴巾, 就毫無顧忌地從浴室出來晃, 完全不管發(fā)粉的胸膛和修長的腿上是不是掛著水珠,還一直念叨。 “看我干嗎,我們北方澡堂子就這樣……搓澡師父連蛋都搓, 嚇不嚇人?哈哈哈。” “我的小戚怎么能長這么漂亮啊~?也就適合你們江南水鄉(xiāng)了, 否則到我們那兒,澡堂肥皂都能掉一地。” “都是男人,你臉紅什么, 我就看不慣你這么斯文。” 等到戚霽被他的腿晃得實在受不了, 不想斯文了——秦玦才會驚慌失措,一被摁住, 就從左青龍右白虎的大灰狼變成一只手就能抓住反復(fù)揉搓的兔子, 反而羞澀、害怕, 軟軟地求他,再一被碰, 就只能聽話地抱緊他, 任他怎么折騰也只是乖乖地發(fā)出軟嫩的聲音,完全不知道怎么反抗。 當然, 秦玦也不會長什么記性,屬于這次腿軟,下次還敢的類型。 所以直到現(xiàn)在,秦玦也沒主動抱上來過。 于是今晚賭著氣的戚霽便想先看看,對方主動起來能是什么樣。 果然,以對方的性格,是想提槍就來,甚至急得都忘記了要拉人褲子。 戚霽則一動不動,任對方鼓搗,也不做任何提醒。 暫且把關(guān)于比賽的所有紛擾都放下,兩人呼吸交疊,即便是在寬松的隊服褲子遮蓋下,戚霽的腿也有著頎長緊實的誘人線條,但秦玦拉開這雙腿時,卻是一臉迷惑:“為什么……我不行?” “前輩,男人是不能輕易說自己不行的。”戚霽垂眼看看自己的褲子,差點被他可愛到不氣了,“要不要……前輩再試試?” 對方傻傻地點點頭,又研究了一番也沒得出結(jié)論,于是便像害怕丟臉似的,先把他故意張開的腿放一邊,只是上來摟他,以掩飾自己的慌張。 微弱的燈光下,對方帶著淡淡一層酒氣,動作倒是霸道地撈住他的手腕卡住,呼吸卻軟綿綿的,更不用提嘴里那些抱怨。 “我,我明明還能喝……” “還能喝……” “喝完了,就,就可以……” 說到最后,竟然還特委屈:“因為……我前面都還沒破處……” 戚霽被他的委屈催得心頭一軟,卻仍抽出一只手攏攏他頭發(fā),故意在他耳邊刺激他:“那前輩輸了啊……我不到19歲就破了。” 秦玦訥訥地生了兩秒氣,馬上脾氣很大地質(zhì)問他:“跟……跟誰?誰把你……” 戚霽暗暗摸著他的手背和額頭,確定他的身體沒受多大影響,只是腦子醉了,才繼續(xù)不依不饒,復(fù)又環(huán)住他脖子,故意使壞:“跟亞服第一噴子啊,前輩不認識?雖然他罵我打我,但我還是把他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的。” 他本來是玩笑,沒想到秦玦真被他繞暈了,霧蒙蒙的雙眼里全是不開心:“那,那他也太兇了……他沒有我好。” 戚霽愣了愣,憋不住輕笑起來,倒是秦玦,居然把腦袋往他肩膀上一擱,語氣里既有賭氣,也有占有欲:“那你說……你比較喜歡誰?” 戚霽失掉半秒心跳后,只得緩緩閉上眼,在秦玦耳邊呢喃軟語:“糟了……我好像兩個都喜歡,怎么辦?” 對方果然又生氣又不服,作勢要上來強吻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