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雙向狙擊[電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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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片刻,對方就張大了同樣稚嫩的嘴唇,很快便生氣地抓住他手腕,要帶他去找大人理論。
皮膚接觸的一刻,秦玦觸電般渾身一震,本能般想抽回手,兩人才走廊拐角,就碰到了放學來接秦玦的哥哥。
秦玦一下驚恐地甩開陳斐然的手,對方倒絲毫不懼,即便比拐角處那半大的少年矮上幾十公分,也走上前去,仰頭說:“廬揚哥哥,秦玦被人欺負了,你不知道嗎?”
他氣得臉頰鼓鼓,廬揚則低頭撇他一眼,硬生生掰開他抓著秦玦的手,只一把將秦玦拽過來,回答:“我知道。”
秦玦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只是后來踉蹌轉身跟哥哥離去時,他還是一邊害怕地求哥哥不要告訴媽媽,一邊又忍不住回頭看了陳斐然一眼。
夕陽西沉,晚霞像一片火燃了起來,直至很多年后,秦玦長成1米84行為粗放的少年、早已不記得當初那個小男孩的長相,但他卻似乎始終還記得,年幼的自己在那一刻,被疼痛和絕望淹沒的感覺。
他努力配合治療,拼命做出了改變,可一切似乎無濟于事,他發覺,自己還是無法注視班上最漂亮的小女孩,只有面對他喜歡的小男孩時,他才會雀躍歡喜,只想和對方拉拉手,一起買糖。
可是就連他手里最后這一塊糖,都很快有人來打掉,還踏上幾腳,只留下骯臟的泥土印子,不讓他撿。
***
一切發生在某個酷熱難耐的夏日,北方的天氣難得上了35度,秦玦獨自蹲在老院廠房的角落,觀察墻根縫隙開出的一朵小花。
他捧了點泥土,又吭哧吭哧地打了半桶水,小心地照顧出現在這里的一抹亮色。
自從不再跟其他小男孩玩耍后,他就常常一個人在這里拿木棍和稀泥做東西玩,見到昏暗處竟然有花,他開心得不像話,連木棍都丟了,只想讓它成長得更茁壯。
然而他的工程才進行到一半,敞開的卷簾門口卻探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咂著嘴巴呼喚他:“秦玦秦玦,我給你帶了雪糕。”
秦玦轉頭望去,就見到陳斐然晃著手里的巧克力小雪人,笑盈盈地在看他。
秦玦捂著泥巴的手一僵,臉卻止不住地發紅。
很快,他心里涌起的歡喜還是蓋過了恐懼——后來接過陳斐然手中的冰棍時,他雖是低著頭不敢看對方,卻仍說:“謝謝斐然哥哥。”
他曾以為,即便童年漫長得像是永遠不會結束,但能和斐然哥哥多在一起待一秒,都是好的。
只是那個沉悶的夏日,墻根的小花還是被人踩死——他剛抿著嘴里光禿禿的木棍想要回家,哥哥廬揚便帶著幾個人,在門口圍住了他和陳斐然。
世上或許沒人能說清,年少不更事的小男孩之間的團結和惡意究竟源自何方,反正廬揚一開口,那群大孩子便制住秦玦和陳斐然,強脫了他們的褲子。
夏日燥熱沉悶的空氣壓在廢棄的廠房,驚惶的秦玦剛感覺一陣涼風從腿上皮膚吹過,周圍就響起了嘲笑聲。
諸如“男的喜歡男的,好惡心啊”,“秦玦想做女孩兒,好惡心”,“秦玦想給陳斐然生孩子,真的惡心”——那些話全部以惡心結著尾,爆發在秦玦耳邊,讓他一下急得眼圈發紅,只拼命想反駁。
然而他一個人的聲音哪蓋得住他們一群人的聲音,很快他們就在他面前吐著舌頭,強行將他摁在了陳斐然身上,讓他們模仿男女之間的姿勢。
剎那,盛夏時皮膚粘膩的觸感便爆發在秦玦腦海。
他完全懵住,只覺心里升騰起無邊的恐懼,周圍一圈更為刺耳的嘲笑聲一下涌動起來,讓他喉嚨里開始發出混亂不自知的稚嫩哭喊——但這卻似乎更讓他們遂意,壓著他的力道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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