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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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阮萬萬沒有想到,賞春宴還沒開始,她身上便出了這么一場意外。
這帕子的確是她送給皇后的禮物,也的確是木琉和禾蕙繡的,但她送給皇后時并沒有說是她親手繡的。
木琉她們繡花時有個習慣,會在帕子的右下角繡上一個“阮”字,想必皇后就是這樣誤會了。
重活一世,非但沒能將蕭玨小氣虛榮的性格掰正了,反倒讓蕭玨越發(fā)變本加厲了,居然在這樣的場合就朝她捅刀子,也不知道蕭玨這是蠢還是壞。難道她這個蕭家的嫡長女被人鄙夷、責罰了,蕭玨就能取而代之嗎?那只會連累得整個蕭家都被人看輕罷了。
現在,擺在蕭阮的面前有兩條路。
一是顧全皇后的顏面,認下這樁事情是她欺瞞了皇后,皇后可能一笑了之,可能小小懲戒一番,這事就過去了;二是否認她曾說過這是她親手繡的,只不過是皇后誤會了,她并沒有欺瞞皇后。
第一條路,將會讓她在世家貴女中顏面掃地,而第二條路,會讓皇后失了顏面,得罪皇后。她只是想和皇后和太子撇清關系,并不想開罪他們,畢竟,萬一以后是太子登基,她也要為自己、為蕭家留上一條后路。
電光火石之間,她的腦中轉過了幾個念頭,快步上前,在皇后的面前跪了下來:“皇后娘娘,臣女正要向你請罪呢。”
皇后的臉色有些陰沉,緩緩地問:“你何罪之有?”
“那日我送出這帕子時,皇后娘娘便笑話我懶惰,繡塊帕子都要讓婢女代勞,讓我好好學學繡工,親手繡出一塊帕子才算是我的心意,我聽了娘娘的教誨,便回去好好用功了,”蕭阮笑意盈盈地從口袋中取出一塊帕子來,“只是我實在是手拙,學了這么多日子,繡出來的東西還是入不得眼,原本想著等會沒人了再偷偷送給皇后,這下只好在這么多人面前獻丑了,丑是丑了點,好歹是我的一片心意,還請皇后娘娘笑納。”
相同的料子、相同的花式,只是針腳很不平整,上面的牡丹花色也過渡得很是突兀。
蕭陳氏一直叮囑,讓她多學學女孩子家的手藝,她不想讓母親牽掛,閑著沒事的時候也就練了練,繡工比起以前好了很多,原先想拿去到周荇宜面前炫耀一番,順手塞在了懷里,今天湊巧便帶到了賞春宴上。
淑妃娘娘在一旁趕緊打圓場:“原來皇后說的是蕭二姑娘的婢女,是我誤會了。”
“是啊,我的婢女才是江南來的,”蕭阮俏皮地笑了笑,“我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自然算不上江南來的,皇后娘娘當然不是在說我。”
面子里子都有了,皇后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一些,接過帕子來嗔怪地戳了一下蕭阮的額頭:“你呀,算你有心,還惦記著這事。”
氣氛重新輕松了起來,原來那些竊竊私語都沒了聲音。
突如其來的危機看似輕描淡寫地被化解了,只是蕭阮的后背出了一層冷汗,涼颼颼的。
蕭陳氏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心神不寧地又留了了片刻,便上前和皇后告退,領著子女們回自家的帷帳了。
一進帷帳,蕭陳氏便拿過了桌上的一杯茶水,“咕嘟嘟”地喝了一大口,旁邊伺候著的嬤嬤慌了神:“夫人這是出了什么事了?這茶是涼的,小心喝壞了肚子。”
蕭陳氏擺了擺手,厲聲叫道:“玨兒!”
她向來性子柔和,少有這樣疾言厲色的時候,蕭玨被嚇了一跳,怯怯地問:“母親,怎么了?”
“你還問我怎么了……”蕭陳氏捂住了額頭,“我都要被你氣死了……”
蕭亦珩方才也在臨玥閣和周衛(wèi)熹他們在說話,把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分外惱火地問:“三妹,你方才這是想要干什么?”
“方才怎么了?沒……沒怎么啊……”蕭玨裝著一臉的茫然。
蕭阮扶住了蕭陳氏柔聲道:“娘,先別提這事了,等回去再說吧,賞春宴就要開始了,別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
的確,現在人多眼雜,蕭家樹大招風,這會兒看著都相安無事的,可不知道多少眼睛暗中盯著他們的帷帳呢。蕭陳氏定了定神,狠狠地瞪了蕭玨一眼:“好,阮兒說的對,等回家再說。”
話音剛落,臨玥閣里啟元帝到了,賞春宴正式開始。
既然是賞春,必定離不開春花春景,按照慣例,第一局便是考校貴女們才學的飛花令,飛花令分為三輪,第一輪要求比較簡單,只要詩句中帶花便可,可以是先人的詩詞,也可以是自己的詩作,一個帷帳一個帷帳地輪下去,在一息之間答不上來的便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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