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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大人是要用來煮雞蛋的。我們老家那，就有一道美食，叫童子尿煮雞蛋。煮出來吃了，可以敗火防暑……”

    “胡扯，再過不久就要立秋了，防的哪門子暑？再說了，你我都這么大年紀的人了，尿出來的也不是童子尿啊，你是童子嗎？”

    趙毅翻了個白眼，發出靈魂拷問。

    誰知那胖乎乎的衙役理所當然地回答：“我是啊。”

    幾個衙役齊聲問：“你、你多大了？還未娶親？”

    “娶了啊！十六那年我就娶親了，如今孩子都八歲了……”

    眾人不由對視一眼，都很厚道地沉默了下來。都是同僚，多了他們也不好問，也怕傷了同僚的心。

    那胖乎乎的衙役沒察覺到幾個人的異常，自言自語道：“不過也是，馬上立秋了，也不必防暑了。那你們說，這尿是干什么用的？”

    孫大寶癟了癟嘴，道：“要我說，這尿怕是用來辟邪的……”

    眾人正說著，秦風的聲音從外頭傳來：“都嘀咕什么呢？快點出來給老子撒尿！尿不滿這些桶，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幾個衙役連忙停住了話頭，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又一次解下了褲子。

    子時，衙役們經過一番努力，榨干了膀胱里的每一滴，總算是把那些桶全都尿滿了。

    秦風招呼一聲孫大寶，問：“叫你和王龍買回來的熟石膏在哪兒？取來。”

    “是！”

    沒過多久，孫大寶和王龍拉了一輛小車過來，上面滿滿當當全是熟石膏。

    “你們都給我聽好，本官現在要你們把這些尿，和熟石膏，還有清水，混在一起，攪拌均勻！比例是1份熟石膏，10份尿，5份清水。攪拌好之后，把桶的蓋子給我封好，不許任何人打開！這里面的東西，本官有大用！”

    眾人雖然不知道秦風要做什么，但都異口同聲地答應道：“是！”

    秦風此舉，當然是為了提高畝產。

    如今的土地產量低，一是糧食種子不夠好，二就是土地肥力不夠高。

    秦風不是農業學家，前者難以改善，提高肥力卻是可行的。

    他以前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偶然看到過一些簡易土制化肥的配比方法，其中有一條土硫酸銨的配比，實在簡單好記，他根本沒怎么用心，就印在腦子里了。

    五十公斤人尿，五公斤熟石膏，二十五公斤的水，混合在一起，封閉十天之后施用在土地里，肥效相當于硫酸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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