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等雖然有錢,但卻沒什么權勢,秦風這條狗雖然廢物,窩囊,但也當用,可現在……咱們再去用誰啊?日后若是遇到了類似的事情,又該找誰替我等辦事?” 一句話,將所有人的擔心都牽動了起來。 “可這秦風,究竟為什么呢?難不成是貪圖那塊美玉?” “非也,我聽說,那美玉,已經歸還了李老漢。此外,秦風還說要把張大官人送的七百兩銀子留著賑災,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說說。” “莫非他真回心轉意了,想做個清官?” “清官?哼!咱們要個清官有什么用?” “我可是聽說,他連身邊的甲師爺都打了,還要把他發配到邊塞……說不定,是這甲師爺欺負得秦風太狠了,秦風忍不住了,借機治他!” 最后一個人說了個理由,引得眾人全都點頭不已,想來想去,這是最有可能的了。 病床上的張大官人一聽,還真有可能是這么回事,畢竟自己給一千兩,甲師爺就敢扣七百兩,這事兒換了他,他也不愿意。 但要真是那么回事,自己挨的板子,可就太冤了。 “這該死的秦風……連老子都敢打,這口氣,我咽不下!我一定要把他給擼下來!來人!” 張大官人顫抖著手,喊來了手下一名家丁:“取筆墨來,待我修書一封,給我送到我大伯那里去!” 張大官人的大伯,乃是云陽省登州府知州,是寧海縣的直屬上司,正好管著秦風這個小小的寧海縣知縣。 當時在大堂之上,張大官人都沒來得及說出自己家里這層關系,就被秦風屈打成招,直接認罪了,事到如今才想起來。 眾多鄉紳一聽,安心下來。 這些鄉紳,豪紳,一般來說家里頭都有些背景。 古代有權就有勢,有勢才有錢。 商人在那個時候,都算下九流,在這些鄉紳面前,是抬不起頭來的。 不過有關系歸有關系,為這點事就動用身后的背景,他們多數不愿,如今既然張大官人自己動用了關系,也就不勞他們費神了。 無獨有偶。 被杖打至昏厥的甲午,也在牢房里面醒了過來,一經轉醒就嚷嚷著要見秦風。 “孫大寶……你,你去告訴那秦風!讓他快點把我放了!否則,別怪我甲午不客氣!” 甲午屁股疼得站不起來,忍著劇痛爬到老門口,齜牙咧嘴地沖著外頭看守的孫大寶喊道。 孫大寶平日里沒少受甲午的氣,對甲午本來就不滿,撇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毛: “甲師爺,哦不對,您現在不是師爺了。您啊,就省省力氣吧,一百大板還有六十沒打呢。三日之后發配,你要是老實點,沒準秦大人就免了你那六十大板了。” “雖然邊塞生活肯定艱苦,但好死不如賴活著,三天之內這六十板子要是再落在你身上,只怕你連命都沒嘍……” 甲午怒道:“他敢!” “你……你去告訴秦風,我甲午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我甲午與登州知府甲充乃是同鄉,論輩分,知府大人是我爺爺!他秦風,敢發配我,那他這知縣,可就做到頭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