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夏崢嶸高深莫測地說:“二太把四太的孩子弄掉了,船王心疼嬌妻。” 船王的二太經(jīng)歷過那么多風風雨雨,怎么會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手段?容梔下意識覺得不對,她剛想說什么,就看見夏崢嶸的嘴邊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再想到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五太,容梔一下子就懂了。 容梔直覺這里面不止這些事情:“船王雖然老了,但是沒糊涂……” 夏崢嶸看著歐陽鑫鑫正在接受“福壽無疆寶”的按摩,慢吞吞道:“何天又跟了衰仔宗。” “他的妹妹都流產(chǎn)了……” “那又怎么樣?難道他以為我能收下他?”夏崢嶸從鼻子里出氣,“從他選擇站隊衰仔宗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他沒辦法善終。” “他回到衰仔宗身邊,下場也是去公海喂魚。” “我老豆就是知道了衰仔總用著何天的人,還弄掉了四太的孩子,最后又把衰仔丟去公海喂魚,覺得他這人心思太深沉,開始害怕了,這才試著把衰仔宗的灰色生意收攏回來。” 容梔想起了自己看的歷史:“夏啟宗難道甘心?” 夏崢嶸懶洋洋地說:“當然不敢心,畢竟我可是讓著那么多產(chǎn)業(yè)給他,當慣了人人吹捧的夏總,對他來說,老豆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現(xiàn)在讓他還回去,難道他不會多想?” “兩個人齊齊多想,這事不就有趣了嗎?” “福壽無疆寶”給歐陽鑫鑫測血壓、看眼鼻口耳,容梔嘆為觀止:“這都能做?” 夏崢嶸抱著手:“你以為我上鯤鵬班考的關(guān)系?我自己考的,清清白白。” 說著,夏崢嶸指著福壽無疆寶白大褂下某處,對容梔擠眉弄眼: “我送給老豆的那一臺呀,還有一些其他的奇思妙用。” 容梔一下子就懂了,她的表情像是吞了蒼蠅,想不到該說些什么,憋了半天,神色古怪地豎起了大拇指: “老當益壯。” “你們豪門子弟,就是會玩。” 夏崢嶸抱著手問她:“兩個兒子,一個一門心思想著老豆的錢,甚至可能一心盼望老豆死——另一個只想討老豆的歡心,對兄弟友愛——要你,你選哪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