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不是烈火門的人么?這一次來的怎么是生面孔?” “誰知道呢?來幾個小娃娃,也不怕讓人笑話!” “真是的,這幾個娃娃的修為,也不過筑基期吧,也就那個金丹的能看點,但也太輕率太兒戲了。烈火門的人到底怎么想的?要是丟了前十的臉,倒連累得老夫一塊丟人!” “就是啊,太不像話了。” 高坐上,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全是在說烈火門太兒戲了,一點也不把前十門派的臉面放在眼里云云。 雖然前十的門派一般就是走個過場,但該有的排場還是要有的。 就比如,哪怕金丹期的賽場,也不會動真格,但一般來說,來鎮場的金丹期也絕對不會只有一個人,起碼得兩個。 烈火門呢? 就一個陸溪,還是個生面孔。修為看不出深淺,但面嫩,看上去也沒多大的歲數,能有多高的修為? 趙初小聲道:“前輩,我們真要去么?” “去,為什么不去?”陸溪理所當然道,“好不容易到這兒了,哪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說著,也不管趙初一副吃了黃連的臉色,自顧走向烈火門所在的位置。 作為修為最高的人,同時也是領頭人,陸溪理所當然的坐在主位。 這個時候,她就能把對面玄青門的長老們看得個清楚明白。 玄青們的位置上,就只有兩個長老。一個是陸林,一個是秦霜,正是陸溪的一對父母,至于其他人,一個都沒見著,著實奇怪。 陸溪的父母,陸林和秦霜兩人是修仙大陸人人稱贊的道侶。他們感情深厚,互相扶持,是不可多得的伉儷情深。 在原主的記憶中,這夫妻兩人也一直恩恩愛愛,從不輕易爭吵,有什么事情都和和氣氣的解決。可如今陸溪所見,卻覺得奇怪極了。 她的母親秦霜板著一張臉,冷若冰霜,看上去怒火中燒。如若不是陸林在旁邊壓著,怕是能當場發火的樣子。 而對于陸林,秦霜同樣沒什么好臉色。在對方即將要碰上她的手腕時,毫不客氣道:“你別碰我!” 說完,也不管陸林難看至極的臉色,直接甩袖離開。 陸林看著她遠走的背影,深深的嘆口氣,卻沒說什么,只是尷尬的看了看周圍的同門,含糊道:“夫人今日來脾氣不好,諸位勿怪,回去我說說她。” 其他人也很識相的不再多問了。 陸溪看得大皺眉頭。 她母親,脾氣什么時候變得這暴躁了?要知道,她向來都是以溫柔著稱,哪怕是自己犯了錯,她也只會護著不讓陸林打,可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使小性子,讓陸林下不來臺啊。 陸溪收回目光,按下心里的疑惑,不再多看。 不管如何,她今晚一探究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在高臺上無所事事呆了一天,等夜晚時,天山的道主便安排他們所有人入住。 不巧,玄青門的居所,正在烈火門的附近。 陸溪笑笑,把紫竹變化成一把紫玉扇,躺在美人榻上扇扇風,納涼。 傍晚時,天山道主給所有人送來準備好的吃食。 修士可以辟谷,來到門派大比的修士們修士至少得有筑基以上,基本都不需要再進食了。所以天山道主的這一番心意,注定被辜負,不過重口腹之欲的人還是吃的,比如陸溪。 等陸溪吃完一頓飯時,天色已經黑下來。 正是夜深人靜時,好辦事。 陸溪和趙初交代了一番,讓他們不要隨便外出,隨后自己抱著紫竹化成的扇子,往隔壁的院落走去。 修士都很注重**,所以不管到哪兒,都會在自己的院子里下禁制,防止被人偷窺偷聽。一旦有宵小試圖強行闖入,那么不僅會驚動主人,還會被主人設下的禁制傷到。 此時,攔在陸溪面前的,正是一道可攻可防的禁制 這是她的父親陸林親自研究改進的秘法。 那破解之法,陸林教過陸溪。 陸溪笑了笑,一雙手很快捏起法訣,沒多久,原本罩住玄青門院落的禁制破碎了。 這自然驚動了設下禁制的主人。 “大膽!何人闖我禁制?”一聲高喝傳來,緊接著一掌帶著試探性的掌風直接撲面而來。 這當然是傷不到陸溪的。 在同等修為下,基本沒有任何一個修士的速度能比她更快。 只見陸溪身形一閃,很快就避過了那一掌,而余下的掌風重重拍在地面,形成巨大的凹槽。 如今陸林已經是金丹后期的修為了,這一掌威力不可謂不大,卻沒曾想對方毫發無損,他不由得不走出來一探究竟。 這一出門,就看見烈火門那領隊的修士站在門前,笑盈盈的看他。 此時陸溪做了偽裝,并不是以真面目示人,但陸林還是看岔了眼。因為他覺得,那雙眼睛,莫名的眼熟。 此時,秦霜聞聲也從里面走出來,一見到陸溪,面頭也不由得一皺。 和丈夫一樣,覺得她那雙含笑的眼睛,莫名的熟悉。 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這就是烈火門的教養嗎?”陸林沉聲問。 陸溪搖搖頭:“我不知道烈火門的教養。” 她又不是烈火門的人。 陸林被噎住了,繼續問:“不知道你所謂何事?要是不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我便狀告你們掌門,讓他給我做主!你擅自闖入我禁制,這是不給我面子,不給玄青門面子!” 陸溪嘆口氣,覺得來的不是時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