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是西班牙是我的祖國啊,我必須為之奮斗。而且,年紀大的話不能拼刺刀,這里就不需要將軍么?” 感情這位關于軍事什么都不懂,蘭迪被噎住一口氣順不過來,不大敢惹這位大師了。 另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戴了副眼睛,只有一只眼睛是亮的,站起來,主動自我介紹,“我叫薩特,新法蘭克人。 我跟他們兩位不能比,不過是個普通的中學教師而已,犧牲在戰場上,也不算世界的損失,你就不用勸我了。” 這個,中學教師?這也不算大佬啊,不過能和阿爾伯特聊到一起,應該很有水平吧? 自己怎么勸?你一只眼不適合打仗?這更適合步槍瞄準啊,蘭迪自己就把自己說服了。 阿爾伯特笑瞇瞇地,“你不要聽他的自貶,他可是著名的哲學家,剛剛從普魯士留學回去。 他是教師沒錯,可是他是新法蘭克教師資格考試的第一名,已經是位有名的賢者。 以我先知的眼光看,他現在學問已經到了頂,是新法蘭克思想最有深度的人,跟大賢者就差一個契機。” “我畢竟還不是大賢者嘛。這世界上啊,賢者可多了去了。我現在卡在瓶頸上,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突破。 這世界啊,如此荒謬,毫無存在的意義,我也只有隨我的心意,為自由而戰了,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蘭迪對賢者大賢者一向十分欽敬,他們的腦袋遠比自己聰明,自己拙嘴笨腮,怎么可能說得服賢者? 看來長官給自己的任務是完不成了,自己還是上前線干仗來得爽快。 不過什么畢加索、薩特啊,自己原來不認識,勸不動拉倒,不關自己的事。阿爾伯特上戰場可就是純扯淡,人類的損失啊。 蘭迪私下里一直認為,工人、農民、科學家、工程師、醫生這種創造物質、治病救人的人才最有用。 畫家啊音樂家啊什么的,好像死了也不打緊,創作“那首歌”的人除外——當然這話他是不敢公開說的。 至于賢者,蘭迪認為,像石遠那樣接地氣的才是真正有用的,至少得像蘇寧寧那樣敢領人造反啊。 整天吃飽了,坐在安靜的地方苦苦思考什么人生的意義,這不純粹耽誤功夫,浪費糧食么? 實踐出真知,沒準這個叫薩特的上戰場打幾次仗,還就突破了呢,蘭迪甚至想慫恿鼓勵他一下。 不過阿爾伯特——蘭迪撓撓腦袋,要不自己干脆把他綁了送走算了。 看蘭迪一副焦急又毫無辦法的樣子,沃爾夫轉了轉眼珠,咳了聲。 “我覺得吧,三位都是各個領域的精英,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優勢,為這次戰斗作出更大的貢獻,自己拼命是下策啊。” 阿爾伯特搖搖頭,“我是研究純理論的,打仗用不上,除非——唉!” 沃爾夫并不知道阿爾伯特那個“除非”是什么,這只流落到黑暗大陸的狐族有他的邏輯,“您可是世界名人,可以發表演講,從道義上支持正義戰爭啊。” “這個我已經做過了,能去的地方都去了。” “那您可以捐錢。” 沃爾夫指了指客廳的墻,“你看,這里裝修多么簡陋?知道西班牙為啥沒錢了么?這場仗打的啊。 為了獲得戰爭物資,西班牙已經被奸商們給掏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