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辛晨知道自己執拗不過這個小師弟,雖然一百萬個不愿意卻還是慢慢從小包里拿出一支筆和幾張白紙。 “雖然我是主修劍術的,但簡單的符法還是會的,師弟你注意看啊。”辛晨蹲在馬路邊把白紙平鋪在地上:“一道符箓其實并沒有那么多規矩,只要把你所思所想灌注進去就好。” 其實谷濤看了那些入門典籍之后,也算是知道這些門道的,比如辛晨嘴里天天念叨的道祖,這不是一個家伙而是一幫家伙,就是自己在入門儀式里看到的那一堆大大小小的道童,這里每一個人都有一門屬于自己的東西,各種各樣數值不清。 一般情況下一個人終其一生能修習成功一門就已經足夠強了,雙修是不可能雙修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只能靠鉆研一門維持生活這樣子。但像辛晨這樣的天才,他雖然專修一門,但其他的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點皮毛的。 在記載中,符箓這一門也是相當厲害的,據說符箓之祖是輕易不畫符的,因為他的符是可以引動天雷地火,四向八方都能為他所引,雖然沒有小說里動不動的毀天滅地,但在生產力低下的年代,他那已經可以算得上毀天滅地了。 除了符術和劍術之外,其他還有諸如咒術、引術、幻術等等各種各樣的技能,谷濤好奇就好奇在這里,他現在最大的追求除了可以正兒八經的親薇薇一下之外,剩下的就是用科學解讀這些他們那個文明并沒有存在過的東西。 如果非要扯上一個,谷濤認為自己算是研究算術的吧。 幾張白紙被畫上符咒,然后緩緩向上升起,就像有根線拉著一樣,懸停在半空,上頭那蚯蚓一樣的字符也隨即開始發亮。 辛晨雙手慢慢分開,幾張符咒慢慢聚攏在橋面的最中間,然后這幾張紙融化在了橋面上,但符咒卻鐫刻了上去,接著一個法陣開始自動構成補全。 “其實進口的魔法陣和國產的法陣的效果是差不多的。”辛晨指著地上那個正在發光的法陣:“等它完成之后,就能把他們給拘上來了。” “為什么你早不干?非要我薇薇吃那么多苦。” “師弟!”辛晨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我是不是問過你還記得不記得之前我請的伙計,有些事我是無可奈何的,我在這個體系里就要跟著這個體系的規則走,就像你不干涉這個世界一樣,我也不能干涉那個世界。” 谷濤語塞,這話說的沒毛病,如果自己再多說,那就是典型雙標了,但他還是有些不服氣:“那你現在為什么又干了?” “就像你出手的原因一樣。” “你也為了薇薇?” 辛晨搖搖頭:“為了你。” 哎呀,好害羞呢,這話說的……算不算變相的告白啊? 谷濤仰起頭看著辛晨,發現如果他要是個女孩子應該比薇薇還要好看吧,可惜是個男的,真的是太可惜了。 “那個我問一下啊。”谷濤突然腦抽的問了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變成個姑娘?” “哈?”剛喝一口水的辛晨當時就把水給噴了出來:“你說什么?” “沒事……” “師弟啊。”辛晨苦口婆心的拍著谷濤的肩膀:“小師妹的下半生還要靠你呢,她那么笨,沒有一個可靠的人她會很辛苦的,你千萬不要想不開,雖然師兄并不是對同性戀有什么偏見,但真的是不支持你彎下去。” “滾吧,你才同性戀呢。”谷濤拍開他的手:“我只是覺得你要是個妹子應該會挺漂亮的。” 對,就是挺漂亮的。辛晨的皮膚很白,因為基本上不曬太陽,嘴唇也很薄,眼睛深邃鼻梁高挺,四肢也修長白皙。平時看上去就很好看了,笑起來更好看,如果他是個妹子的話,真的是人間極品。 辛晨瞇著眼睛看著谷濤,然后拿出他的寶貝鏡子:“你有沒有好好照過鏡子?” “照過啊。”谷濤把頭伸過去,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然后特別做作的搔首弄姿、扭捏作態:“哎呀,真是個美男子呢。” “是啊,眉如新月、面若朗星、天庭飽滿、龍骨筆直、面白無須,男身女相你知道嗎?你屬于異相者,用我們專業術語來說就是天生干大事的人。” “你拐著彎說我娘炮咯?” “不,這不是娘炮,娘炮是自內而外的,長得好看就算娘炮,那只能是因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知道上一個這類面相的人是誰嗎?” “誰啊?” 辛晨撓了撓下巴:“他的照片現在掛在某個城門樓子上。” “牛逼了。”谷濤朝辛晨拱拱手:“你作死可以,別連累我,我還想在這過日子呢。” “不是那個意思,你的天生異相注定你會是道祖們料定的那個人。” “又來了,你是變著法兒給我洗腦啊。”谷濤揮揮手然后指著地上的魔法陣:“這玩意還沒好啊?” “已經好了啊,只是跟你聊天給忘了。” 嗯……給忘了,您老是多不重視這玩意? 辛晨走上前把夢熊插入法陣中心點,然后法陣突然旋轉了起來,周圍也頓時被黑暗籠罩,然后法陣中就有奇怪的氣體沖出來,味道很古怪,還有陣陣絕望的哀嚎,以及四雙扭曲的手。 谷濤和辛晨抱著胳膊站在旁邊,看著法陣里的東西往外噴,谷濤在分析這里頭噴出來的到底是什么,而辛晨則掩住口鼻,仿佛非常厭惡這個氣息。 哀嚎真真變得慘烈,法陣中也出現了兩個十分明顯的人影,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個人影變清晰,與剛才的陰兵完全不一樣,仿佛是兩個精神狀態不太好的人而不是那種無形的能量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