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吊墜-《玫瑰特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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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答應。”
陸嘉音的指尖輕輕在桌面上敲了三下。
那位“撕漫男”淡著臉對白裙子的女人說了什么,重新坐回車子里,眉心皺著小褶子,頗為嚴肅。
這么正經的?
上周在后街遇見時,他可不是這樣的。
“嘉音,你不覺得你接觸過的男孩看著都太乖了嗎?”小金還在慫恿著,“我覺得你應該找個男海王,互相掰頭,以毒攻毒。”
門上的風鈴輕響,正縫顧客來點酒。
陸嘉音拿了酒杯,把冰塊叮叮當當放進杯里,倒了伏特加和香橙果汁進去,長匙輕輕一攪,指尖抵著酒杯底部把酒推給客人:“您的德克薩斯伏特加,慢用。”
動作利落干凈地調好酒,陸嘉音才回過頭,靠在吧臺上。
黑色中長發在酒吧曖昧的燈光下發出柔順的光,像綢緞,她慵懶地瞇著眼睛,思考片刻才開口:“好像男人都只是表面乖。”
比如昨天晚上在樹林里跟別的女孩親得難舍難分的周銘。
人還是金融系的陽光校草呢。
小金剛清洗了壓過檸檬的手動榨汁器,抽了幾張紙巾擦手,聽見陸嘉音說話,她抬起頭,正好看見陸嘉音半瞇著眸子的樣子。
人間白蘭地啊!
這迷離的目光,誰看誰動心。
“你找個表面乖的,但你也不知道他腦子里是裝了數學公式還是黃色廢料,還不如找個那樣的,”小金說著,沖著街對面那位天堂街顏值top1的“撕滿男”揚了揚下巴,“又帥又多金,不用猜他的心思,浪得坦坦蕩蕩的,多省事兒。”
見陸嘉音不說話,小金再接再厲:“臺詞兒我都給你想好了,‘我這野馬沒有歸途,你這個浪子由我鏟除’!”
陸嘉音垂眸看著手機上的細鏈子,想起第一次見到對面那位時的場景。
大概是上周周末的事了,舊房子酒吧一直都是周末生意比平時好,忙著調酒時周銘總在奪命連環call。
陸嘉音這部手機用了三年了,有些卡頓,經不起這種信息和電話的連番轟炸,她抽空拎著手機推開舊房子酒吧的后門,在酒吧偏僻的后街接起電話。
那天傍晚下過一陣小雨,后街的水泥路被浸濕,凹進去的坑洼里積著雨水,被霓虹晃得滿地濕漉漉的斑斕。
陸嘉音站在潮濕的夜晚里,背對著酒吧后門,舉著電話聽周酩抱怨了半天。
他具體都說了什么陸嘉音并未留心,無非就是她周末為什么非得去兼職,兼職為什么不能選校內,到底他和錢誰重要,到底她有沒有喜歡過他之類的問題。
一連串的抱怨砸進陸嘉音耳道,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周銘又憤怒的掛斷了。
陸嘉音蹙了蹙眉心,想到分手。
身后的木質門“吱嘎”一聲劃開,有人走出來。
這條偏僻的后街跟繁華熱鬧的天堂前街不同,只有各家club夜店和酒吧的后門,又窄又僻。
會從后門出來的都是店里的員工,舊房子酒吧和隔壁ob夜店的后門是挨著,但ob后門鮮有人來,通常只有小金和陸嘉音會來這里。
此時身后的門響,陸嘉音按了按被周銘吵得生疼的太陽穴,以為是小金又偷偷溜出來八卦她了。
陸嘉音干脆往后一靠,靠在小金身上,難得笑著開了句玩笑:“不是特別擅長安慰人么,來吧,安慰安慰我。”
身后的人沒回應。
胸膛帶著溫熱的體溫,身上沾著進口芝華士的味道。
芝華士?
酒吧里沒有芝華士,倒是隔壁ob那款國外引進的芝華士很有名。
而且,身后這人的身高,更像是高大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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