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獄中嬌花-《在求生游戲談戀愛[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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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將人抱到了病房,然后叫來了護士,給她換上新的囚服,再開藥、打針、掛水。
等這一串忙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
鄂子羽坐在病床邊,盯著她的面容看了一會兒。
脆弱和強悍完美地融合于她的身上……鄂子羽的眼底不自覺地浮現了一絲著迷之色。
他伸出手,撫過了她的面頰。
細滑,滾燙。
聞嬌迷迷糊糊地睜了下眼。
她的眼眸撐開一條縫,然后慢慢撐圓。
眼底迷離,浸著水光,又因為高燒,她的眼角到臉頰都泛著一抹深紅。
鄂子羽只覺得這一眼像是一記重拳,牢牢扣在了他的胸口。
然后他的胸口就變得酸脹起來了。
(任務5:讓鄂子羽對你又愛又恨)
(完成度:3/5,0/5)
聞嬌接收到新的消息,于是艱難地翻了個身,又用背對準了鄂子羽。
鄂子羽有點氣悶。
但他盯著她單薄的背影,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么又低低笑出了聲。
護士進來拿他的白大褂,恰好撞見他臉上的笑,不由驟然驚悚。
她剛到鄂子羽手底下的時候,覺得鄂子羽是個脾氣很好的人。
他溫柔,彬彬有禮,做事周全,專業水平高。
而且還出身好,一身貴公子的氣質。
他還總沖她笑。
這一笑、二笑的,笑得護士整個人都七葷八素了。
就在護士以為鄂子羽對自己有意,于是主動對他釋放了信號的時候。
然后鄂子羽就一改之前和善的樣子,他冷冰冰地一抬眸,反問她:“你覺得我對你有意思?”
護士當時羞憤難當,丟了個大臉。
之后看見鄂子羽恨不能繞著走。
現在再看見鄂子羽臉上的笑,護士一點也不覺得是什么善意。
護士咬咬牙,壯著膽子出聲:“您的白大褂,需要我拿去給您清洗嗎?”
鄂子羽怔了下,拿起被放在一邊的白大褂。
聞嬌換了新的囚服,當然就不再需要它了。
“不用了。”
鄂子羽低聲說。
護士點點頭,也不再多問,趕緊走了。
聞嬌這一走就沒見回來。
顧菲起床后,忍不住出聲:“她這次禁閉的時間加長了?
還是因為懲罰太嚴重……進醫院了?”
梅樂嵐的目光掃了過來。
顧菲立刻控制了臉上的表情,壓下幸災樂禍,轉而帶出了點點兔死狐悲的擔憂。
梅樂嵐皺了下眉,說:“你下次拉住她。”
顧菲差點繃不住表情:“……我去拉住她?
我……我怎么可能拉得住?
她,她之前還差點拿筷子傷我呢。”
顧菲心底有點焦慮。
她本意是想提醒梅樂嵐,聞嬌這人太能惹事,算是再像模像樣地感嘆一下聞嬌真慘。
怎么反倒還讓梅樂嵐對聞嬌關心上了?
“三次動手,都是因為別人先出手,她才還擊。
說明她恩怨分明。
只要你不再刻意招惹她,她當然就不會再傷害你。”
梅樂嵐淡淡道。
恩怨分明?
梅樂嵐這樣評價聞嬌?
顧菲心底不可抑制地冒出點嫉妒的情緒。
她低頭小聲為自己辯解道:“我沒有刻意招惹她。
一開始,我是討厭她。
那是因為她看上去柔弱可憐,偏偏又長一張嬌媚的臉。
我一下子就想到當年梅姐和我說的,那個害了你的女人。
所以忍不住拿話刺她。
但也沒真正對她怎么樣過啊。
她下手卻是狠的,那根筷子如果是朝我插過來,我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她不是恩怨分明,她是睚眥必報。”
梅樂嵐沉默一下:“可這里是監獄,在監獄里,就不能你罵我,我還嘴。
而是得你罵我,我就出手徹底震懾住你。
這幾件事做下來,她都做得很好。
效果也很完美。”
顧菲抿了下唇,不高興地道:“既然梅姐都發話了,以后我會試著對她更和善一點的。”
“你不用勉強自己,下次如果再有意外,我去攔住她。
一次兩次可以,她出手的次數多了,就不單是震懾住其余犯人了。
她會引起監獄的警戒和敵視。”
顧菲聽完只覺得胸口痛。
梅樂嵐親自去攔?
那梅樂嵐以后就還得護著聞嬌了?
憑什么她的保護傘要讓給別人!
顧菲沒有再說話,但卻暗暗用力磨了磨牙。
劉婉在監室里始終沒有出聲,如同一個隱形人。
她現在根本不想去攻略別人,她只想保住命。
反正這一局有聞嬌,她躺著也能過。
現在聽聽顧菲和梅樂嵐的對話,她就知道,聞嬌恐怕又要贏了。
顧菲手里只壓著一種手段,就是將自己包裝成商品,去吸引別人在她身上付出。
但聞嬌不同,聞嬌不僅會包裝自己,她手里還有更多的手段。
就像現在,劉婉怎么也想不到,聞嬌是怎么悄然把梅樂嵐的好感度刷上去的?
被提到的聞嬌又打了個噴嚏。
她抬眸看向鄂子羽:“鄂醫生今天身上的氣味有點奇怪。”
鄂子羽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款男士香水,不是有名的少女殺手嗎?
他今天早上出辦公室前,特地往白大褂上噴了噴。
聞嬌捏住鼻子:“嗆得我吃不下飯。”
鄂子羽訕訕脫下了白大褂,睜眼說瞎話道:“……可能是昨天放的洗衣粉不對。”
聞嬌點點頭,不再追問。
她當然聞得出來那是香水。
當一個平時隨性的男人,突然從細節上做出了改變。
比如領帶換了個花色和打法,佩戴了胸針或者袖口,發型變得更清爽了,身上添了香水,或者換了香水……那就是很明顯的求偶表現。
鄂子羽看上她了。
但她不能解他的風情。
游戲給出的信息是這樣寫的:(鄂子羽,一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
)
而結合鄂子羽的進度條又短,增長得又快,可以看出來他是個很容易喜歡上,也很容易拋棄的男人。
他要指望她對他表露出一點好意,那大概是沒可能了。
聞嬌拽了拽被子,垂眸問:“我什么時候能回去?”
鄂子羽的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都僵了下:“留在這里不好嗎?
有豐盛的病號餐,有人照顧。
別的你什么都不用做。”
“我該回去了。”
鄂子羽臉上的笑容更僵。
但他還是露出一點無奈的表情,說:“好吧,明天我會給你出具病愈的證明。”
說著,鄂子羽伸手探了探聞嬌的額頭。
而在另一邊,監獄長的辦公室里,章懷騁也想起了還有個聞嬌在監獄醫院。
秋姑來到辦公室匯報工作,章懷騁就順便問起了:“聞嬌怎么樣了?”
秋姑愣了下,說:“還在醫院。”
章懷騁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日歷:“……好幾天了,一個感冒還沒好?”
章懷騁一下想起了那天,把人送到鄂子羽那里去的時候,鄂子羽反常的殷勤姿態,還有聞嬌抬起頭時,自然流露出的柔弱姿態。
章懷騁冷聲道:“立即把人帶回去。”
“是!”
等鄂子羽剛開出證明,秋姑就來接人了。
鄂子羽頓時更覺得不舒坦了。
秋姑冷聲問聞嬌:“你是不是故意裝病拖長了住院的時間?”
鄂子羽極為不快地出聲打斷她:“醫生就在這里,你問她不如來問我。
她沒有作假,是真的病得厲害。
你們這些獄警也太不像話。
是要把犯人弄死才滿意嗎?
那樣恐怕不僅人權組織會找上你。”
秋姑知道鄂子羽的來頭,更知道這人的脾氣不好惹,叫他一通教訓,也不敢回嘴,只能低頭聽了。
鄂子羽罵完又有點后悔。
這不符合他以往的風格。
但他胸中的確壓抑著什么,急于去宣泄。
“好了,人你帶走吧。”
鄂子羽閉了下眼,眼不見心不煩。
秋姑應聲,讓獄警將聞嬌帶走。
等聞嬌跨出門,鄂子羽又忍不住扭頭去看。
可聞嬌走得大大方方,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鄂子羽胸口更悶得厲害。
他的魅力都已經退化到這種地步了?
她竟然對他一點的留戀都沒有。
這幾天他悉心照顧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噴成一個人形香水器了!她就毫無觸動嗎?
鄂子羽轉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越走他的步子越快。
靠。
這破監獄誤我!
聞嬌返回的時候,正趕上獄警前來征集節目名單,她進門的時候,顧菲正在和獄警說:“我唱歌呀,梅姐不摻合,劉婉也不會。”
獄警不快地道:“回回都你唱歌。
監獄外頭流行歌曲都換了一茬了,你還唱歌。”
顧菲沖獄警俏皮地笑:“會唱歌已經很不錯啦,咱們監獄里頭,會唱歌的也沒幾個啊。
……哎,聞嬌你回來啦?”
一時間,八號監室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聞嬌。
顧菲立即出聲問:“這幾天你都在關禁閉?”
“在醫院。”
顧菲松了口氣。
她就說嘛。
關禁閉,還能把人關得面色紅潤、肌膚瑩潤,眉眼都透著光彩?
要真能這樣,她真得氣死了。
就跟以前監獄外的小姐妹,胡吃海塞體重還不見漲,反而日漸苗條的憋悶是一樣的,會把她活活氣死。
“你病了?”
梅樂嵐從床上下來。
“發燒。”
聞嬌簡明扼要地說:“現在沒事了。”
梅樂嵐點了下頭。
一邊的獄警插聲道:“聞嬌是新來的,月底每個監室要出節目你知道嗎?”
聞嬌點頭:“知道。”
“那好,你有什么擅長的嗎?”
獄警問。
聞嬌差點笑出聲。
她擅長的,那可就多了。
在上一個位面,她做過影后,做過少女偶像,做過殺手,做過鋼琴家,她給人治過病、帶兵打過仗,還在末世里領導過全世界的基地。
聞嬌歪頭笑了下:“你們想看什么?”
她從進入監獄以來,還從來沒有笑過,多是沉默寡言又或是冰冷銳利的模樣。
乍然瞥見她臉上的笑容,她的眉眼就像是融開的冰雪,突然間顯露出耀眼的光華。
所有人都是不自覺的一怔,腦子里更模模糊糊地生出一個念頭……
原來她笑起來是這樣的。
是這樣燦爛迷人的。
獄警慢慢回了神,語氣怪異地重復了一遍:“……我們想看什么?”
聞嬌點頭。
好囂張!
她哪兒內向敏感了?
顧菲心底的火氣差點壓不住,但她還是死死繃住臉上的笑容,笑問:“這么說的話,聞嬌你會的東西很多了?
哦,我記得監獄長來上任的時候,帶了一把豎琴……”
獄警看向了聞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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