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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遇到了一個男孩，他好奇怪，臉上基本沒什么表情，我遇上的人類還沒有跟他一樣的呢。

    “我跟了那個男孩一路，是為了探究人類的習慣嗎？好像不是吧，但我還是想跟著他。

    “哥哥今天還是傻傻的，但我已經沒有一開始那么傷心了，跟在那個人類身后我居然會覺得很開心，有一次忘了給哥哥買薯片。這就是人類說的××嗎？”

    劃去了兩個字，但空云澈依然能分辨出是喜歡二字。

    “jehovah    know    all    耶和華·全知。”沉默了一段時間后，空云澈使用了十多年未曾動用的言靈。世界各地的場景在他的眼中浮現：

    諾頓在紐約喝著快樂水，打著星際爭霸，還不時諷刺兩句。

    康斯坦丁窩在白帝城的骨殖瓶里呼呼大睡。

    芬里厄趴在地鐵線上嚼著薯片，看著那萬年不變的葫蘆娃。

    耶夢加得被司空夕溜了一圈后，趴到了楚子航家的窗臺上，一臉癡迷。

    至尊一本正經的和兩個小美女打打鬧鬧。

    路明非一臉衰樣，被嬸嬸揪住耳朵拎出門外買菜。

    空云澈的雙眸中流出血淚，力量枯竭，全知被強行打斷。但空云澈沒有在意這些傷勢，反而笑了起來。

    ………………………

    司空夕在天臺找到空云澈時，龍皇大人正在抱著一壇龍族珍釀喝的正歡。

    “夕，你說我是找誰復仇？”

    “夕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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