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掌心的溫度恢復如常,可沈秋河覺得手下的燙的人心方慌。努力的定了心神,越發(fā)用力的搓了搓,重新放在喬故心的小腹上。 喬故心原是在跟沈秋河玩笑,說著說著怎么沈秋河沒動靜了,而且怎么手有些顫? 喬故心猛的睜開眼睛,“你怎么了?莫不是病了?” 看著他神色不對,喬故心撐著身子,手很自然的放在沈秋河的額頭上。 這一下,那更是添了一把火。鬧的沈秋河,牙齒都在打顫。 “我瞧出來了,你是想要我的命。”沈秋河突然壓下喬故心的身子,俯身沖著喬故心咬牙切齒的說了句。 待喬故心反應過來,沈秋河將湯婆子塞在薄被里,自己身上卻什么都沒蓋,“睡覺。” “你要不換個屋子吧。”喬故心說完有些不自然的咳嗽幾聲。 “怎么,我連皮肉都控制不了,看不起誰呢?”沈秋河覺得這就是侮辱!他還能,失去理智,連一個屋子都待不下去? 只是說完,覺得鼻間有一些溫熱,沈秋河趕緊摸索了帕子,堵住了鼻子,“許是今日趕路,有些上火。” “是是是,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喬故心無奈的點了點頭,只是睡下了還得起身,拿了水給沈秋河拍了拍額頭,“一大把年紀了,心里就沒個正經(jīng)事,偏生還在我這,裝的可以立貞潔牌坊一樣,我都替你辛苦。” “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沈秋河微微的仰著頭,偏生喬故心還俯著身子,沈秋河這血總也止不住。 折騰了大半夜,總算是讓沈秋河消停了。 喬故心原本不困這下也有了感覺,打了個哈切平躺在塌上,“明個讓人下頭的人給你燉個老母雞補補。” “里面是不是要放些紅棗?”沈秋河現(xiàn)在還不敢睡,想著再等一會兒,確定已經(jīng)止住血了再平躺? 聽著喬故心敷衍的嗯了一聲,沈秋河咬著牙可又不敢說的聲音大了,“你想也別想。” 這又不跟在國公府一樣,小廚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可這里,他們吃什么,驛官的兄弟們都能知道,這讓下頭的人怎么猜? 也幸好王四被打發(fā)走了,不然沈秋河都覺得,明個就沒臉見人了。 /80/80890/29151383.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