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是憂心太重,對孩子總是不好的。 周茗起身,款款走到喬故心的跟前,伸手拉住了喬故心的手,“你我之間何必這般見外,這人生在世幾人能遇到真正投緣的人,你是文芷的阿姐,在我心中亦是我的阿姐。家中有事,我自是責無旁貸。” 周家是大家,周茗同長輩多有不愉,上次清明歸家,周茗在心傷的時候,卻也叨擾了喬故心。 周茗一頓才又說道,“如今良娣心緒不穩(wěn),若你單獨見她,出個什么事總也說不清楚。” 可是在周茗殿里總是不一樣,只要有正當?shù)睦碛桑闶翘幩酪粋€妾氏,又能如何? 不忍讓周茗站的太久,喬故心也只能點頭應允,“娘娘快回去歇著,臣婦都依著娘娘。” 得了喬故心的肯定,周茗這才笑的滿足。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著,抬頭卻是看向喬文芷,“沈夫人的性子倒跟你有些相似,都是容易心軟的主。” 喬文芷將水讓周茗跟前送了送,“娘娘快些潤潤嗓子吧,莫要上了火氣。” 待盯著周茗老實的喝了幾口水,喬文芷才看向喬故心,“阿姐,昨個送的消息,可是真的?” 帖子送過來后,喬故心也讓人給喬文芷送了消息。 看喬故心點頭,喬文芷笑了笑,“若早知這般,我便尋人挖了他的墳。” 世人說什么,馮兆安也算是英雄,可在喬文芷心里,該說是讓她恨毒了的人。 喬文芷談笑風生,已經(jīng)學會將所有的不忿都壓在心底。 喬故心嘆了一口氣,遇見馮兆安是喬文芷上輩子的做的孽,也是侯府上下的劫。 三人沉默的時候,何良娣便被人扶著來了。 她穿著素白,遠遠的看去,就跟在給人守孝一般。 頭上也只用白玉簪子固定,松松垮垮的就跟在自家內(nèi)室一樣。 周茗不自覺皺起眉頭,作為良娣來見太子妃,卻這般不注重儀態(tài),到底是因為沒有了這份心境,還是因為,卻也沒將周茗放在眼里? 何良娣處事,如今是愈發(fā)的過火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