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勞煩夫子了。”喬故心將東西直接收下,等著讓念珠送到書局。 “夫人客氣了,在下欽佩狀元風姿,這番也只是本分罷了。”夫子說的不卑不亢,盡顯文人風骨。 因著沈秋河不在,夫子也不好多言,說完便就退了下去。 喬故心重新坐在椅子上,輕柔著眉心,“念香,一會兒你將我的誥命服拿出來,明個入宮穿。” 尋常的時候,因為只是去東宮小坐,喬故心只穿著常服便可,如今卻要正兒八經的穿誥命服,怕是心里頭有了思量。 也不多言,趕緊去忙活了。 到了戌時的時候,沈秋河回來。 喬故心坐了許久,聽見動靜后趕緊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里不痛快,身子都也不舒坦,起來后覺得腿有些發麻,便站在椅邊沒動。 白日里還艷陽高照,這會兒卻下了蒙蒙細雨。 沈秋河的頭上沾了許多雨滴,燈光下整個人籠罩了一股子霧氣蒙蒙的感覺。 沈秋河脫下外衣,尋了帕子擦了擦頭發,“夫子寫的很快,我去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 沈秋河怕冊子濕了,回來的時候特意將東西放在里頭,這個時候走到喬故心跟前,將帶著他體溫的冊子,送了過去。 喬故心接了過來,重新坐下。 誠如喬故心所料,作為授課夫子,對于學生,尤其是得意學生的文風很是清楚。夫子列舉的很多,都能證明那一方策論并非出自喬文清之手。 還有就是下頭有一個冊子,是夫子自己推論的。當初馮兆安入京城,因為他才情尚可,太學特許他旁聽。 對于他的文筆,夫子自也是多多少少了解的。 再加上,馮兆安去了御史臺后,寫過的那些東西,甚至可以比較,怕是就是馮兆安的手筆。 可偏生,馮兆安已經死了,一切真真就成了死無對證。 他死的干凈,若真是馮兆安的手筆,那么這個書生肯定是馮兆安之前就已經找好的,或許已經料到了,會有今日的局面。 偏生,馮兆安的父母在攏城,妻子也都和離了,似乎也找不到能與他親近之人了。 在馬車上,沈秋河說的又是一個死無對證,讓喬故心已經隱隱的猜到了,怕是與馮兆安有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