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字跡,下頭的人已經比對過了,確實是這個書生的不假。 只是,這策論,卻不是這個書生能寫的,言語犀利,很有見地。 最重要的事,今年實行新政,策論里頭必然有新政。翰林院這給天子送題的時候,自然會有新政。 喬文清雖說是狀元,可是畢竟為官的年份少,科舉這么大的事他肯定不會參與。 可是同在翰林院辦差,猜到個一二也不足為奇。 而且,新政是喬文清推行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相對于這個書生而言,眾人更相信,這策論是出自于喬文清的手筆。 可偏偏,這書生往外逃的時候,被房梁砸到了頭,至今昏迷不醒,也沒法問話。 沈秋河能這么說,自然是有人比對了,這個策論寫的刁鉆,且一定是做過官才能看到的。 這于朝堂而言可是大事,科舉試題泄露,關系重大萬萬馬虎不得。 且,也必須給天下書生一個交代,寧可錯殺,不可錯放! 聽了沈秋河的話,喬故心的心一直往下沉。 淑佳郡主了解了前因后果,緊緊的抿著唇,良久才說道,“可是現在,也并沒有證據,能證明夫君跟這書生有往來。” 沈秋河點了點頭,“可是,卻也沒有證據,證明文清清白。” 本來,狀元郎該是受天下書生敬仰的,侯府門外也有很多人討教學問,這事,誰又能說的清楚。 再說了,不過看起來是一個不起眼的書生,查他同喬文清的淵源,怕也不容易。 如今科考在即,哪里有那么多時間,去一一排查。 這事鬧不好,不只有喬文清受牽連,翰林院得換上一批人了。 所以,沈秋河才要先一步,將喬文清扣押。 這個案子,必然是要三司共理,放在別人手上哪有在大理寺安心的? 萬一有些人要蹉跎喬文清,在牢獄這些日子,豈不是白白的受罪? 不過這三司共理,卻也有說法。之前沈秋河壓了御史臺一頭,御史臺的人不一定不會使亂子。而偏偏,刑部跟大理寺,即便是葉大人去了,多年的宿敵誰知道能不能處? 沈秋河又是喬文清的姐夫,在這個案子上,沈秋河受制于人,所以每一個決定都要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