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提這種事也就算,越提越覺得生氣。 沈秋河也不敢避開,腿一下下的挨著,撐著個頭往喬故心那看了一眼,確實手背是能看見青,沈秋河抿了一下嘴,“我也沒使勁啊,怎么這般的嫩?” 自己嘟囔了句。 天地良心,他真的待喬故心,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著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說自己動手打喬故心,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喬故心也就納悶了,怎么世上有人說話能這么難聽,每一句都能刺的你的心里,不狠狠揍他一頓都不解氣! 喬故心抿著嘴冷笑,突然伸手去擰沈秋河胳膊里頭的肉,也讓他試試疼不疼! 沈秋河要是有心躲喬故心,自是能躲開的,可是他沒動,等著真的吃痛后才象征性的躲一躲,“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小心眼?” 喬故心原本想收手的,這話說的不再給他一下,喬故心都覺得對不起沈秋河的這張嘴! 兩個人正鬧騰著,念珠在外頭稟報,說是府醫過來了。 沈秋河本來就在服藥,現在肩膀也受傷了,府醫自然要來換藥。 如今,兩個人已經圓房了,而且似乎也沒什么矛盾,沈秋河自也不會避著喬故心了。 喬故心原是想領著人離開的,可轉念一想,剛才在氣頭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碰到沈秋河的傷口,又有點不放心,便就立在原處。 傷口已經結痂了,可因為上了藥,看著還是駭人的很,喬故心雙手握著拳,好像自己的身子也跟著隱隱作痛。 收拾完傷口,府醫又給沈秋河請了脈,“火氣清下去了,這清火的藥再用三日,便可以停了。” 府醫面上一松,雖說沈秋河有虛火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是吃了藥不見效,他心里總是記掛著。 現在好了,火氣清下去了,說明他的法子還是管用的。 喬故心的眼皮動了動,掃了沈秋河一眼,不過卻也沒說旁的,只問了府醫一些平日里要注意的事情。 將府醫送出門,回來瞧著沈秋河正低頭系中衣。 喬故心上前,很自然的幫了一下,“以后辦事穩重些。” 沒忍住,還是念叨了句。 沈秋河側頭看喬故心的臉色不好,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還活著,何至于這般哭喪著個臉?” 看著,就跟喪夫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