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刻,怕是最愁的人,便是太子了。 看喬故心又沉默不言,沈秋河笑了笑,“莫要為旁人的事,憂心了。” 至于馮兆安,左右已經(jīng)和離了,喬文芷遲早是能走出來了。 那份情誼,會在漫長的歲月里,消磨殆盡。 無關,馮兆安有沒有做出讓人人神共憤的事來。 馬車是直接將他們拉到牢獄門口的,下了馬車,沈秋河很自然的拉起喬故心的手,他帶頭往前走去。 對于這種地方,沈秋河自然最是熟悉的,可喬故心到底沒來過,總是怕將她嚇到。 喬故心也沒城墻,便落了沈秋河半步,由著沈秋河的緊握著自己的手。 外頭太陽高升,自然是熱的很,可是一進這牢獄,清涼了不說,甚至還有些冷的讓人打了個寒顫。 進了大牢,兩邊點著燈,地上潮濕的還有些發(fā)滑。同喬故心想象的不同,她以為牢獄之中,兩邊會是很多人在那喊冤。 此刻,也瞧見了有人在牢獄里,可多是沒有精神,在稻草上坐著,死氣沉沉。 他們一路走在最里頭,終于看見了馮兆安。 與旁人不同,馮兆安并沒有穿著囚衣,而是穿著昨個他們見的那身長袍。 若非身上的血跡,大約都瞧不出馮兆安這是在受牢獄之災。 馮兆安聽見腳步聲,猛地抬頭,原本有些明亮的眼睛,在看到喬故心的時候便的黯淡。而后,只是一聲苦笑。 喬故心站在木門外,居高臨下的看著馮兆安,“可有什么話,想要同文芷說?” 她不去問,馮兆安跟何良娣之間到底有什么,也不想知道,馮兆安此舉是有什么目的,只想聽聽,他到底對喬文芷,有幾分真情。 聽了喬故心的話,馮兆安慢慢的斂下視線,輕笑一聲,“我原是不想說的,可是人大約是自私的,一想到她未來會將我忘記,我便心疼的厲害。” 所以,就想要,讓她記著,永永遠遠都不要忘記。 馮兆安眼神有些迷離,腦子里想著從前跟喬文芷的那些美好的點滴。 若是,若是下輩子有的選,他不想當什么探花,甚至也不想讀書,只想當個粗人,跟喬文芷在一起,粗茶淡飯的過一輩子就可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