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問這句話,沈崇遠沉默了。 良娣的位分已經(jīng)那么高了,誰能將良娣如何? 想說帝后二人,又覺得不可妄議。 “你瞧,你連我這么簡單的話都回答不出來。”喬故心往后靠了靠,“那你可知道,你叔父是太子一派?” 這一次,沈崇遠點了點頭,大事上他倒是知道一些。 “既如此,何良娣跟太子有了隔閡,你說,我國公府該管還是不該管?若是良娣心中有理智,就應該知道不能惹怒太子,我們國公府即便再跟她親近,這個時候若是太關心人,讓她有恃無恐,你說說倒霉的是誰?”喬故心這一次,連著說了好幾句。 復雜的朝堂,卻用很簡單的話,來同沈崇遠解釋。 這一次,沈崇遠沉默了,倒霉的是誰?國公府再厲害肯定也沒有東宮厲害,將東宮惹急了,何良娣肯定倒霉。 不,也許不只是何良娣? 沈崇遠說不上來那種感覺,隱隱的好像明白了什么,又覺得模糊不清,不知道大人們的世界怎么能有這么多道道。 喬故心也不需要沈崇遠都懂得,只要能將人鎮(zhèn)住便是了。 你要是說的他全懂了,不定什么時候反應過來,同自己狡辯。你若說的他不懂了,滿腦子的疑問,干脆一個問題都不要想了,反而不好。 “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懂嗎?”喬故心故意問了句,“你既然不懂,憑什么因為你祖母離府便在這撒潑?憑什么,將要心疼的你的人傷了?你的書,念到狗肚子里了嗎?” 沈崇遠想反駁,可又找不出話來該如何反駁。 看沈崇遠不說話,喬故心吩咐念珠,“去取把戒尺過來。” /95/95165/31381368.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