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雖說沈秋河是習武之人,大約能比自己強,可估摸也強不到哪去。他那么累,卻還冒著生命的危險奔波,越這么想越擔心沈秋河。 喬故心穿著中衣,靠在塌邊,心中默念著佛號,求著神佛保佑,保佑沈秋河平安無虞。 等著沈秋河踩著晨曦的微光,回到宅子,推門而入,看著喬故心坐在塌邊,瞧著該是一夜未睡,此刻眼下一片青色。 “怎么在這熬著?凡事有我,莫要擔心。”沈秋河低聲問了句,可是卻沒上前,只在外屋凈手。 喬故心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外頭如何了?” 沈秋河將手擦干凈,進屋里拿了官袍換上,“不是痘癥。” 他一說完,喬故心明顯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痘癥,便就死不了那么多人。 只是,沈秋河低頭嘆息,“何家,又出麻煩了。” 不是痘癥百姓們少遭些罪,可是太子又得有麻煩事了。說是之前何家占的那五畝地,原是倆老人種的,家里的孩子都在年少時出了意外,只有老兩口相依為命。 何家那人也是謹慎,家里有壯丁的不敢占,便尋了這么兩口子。 老兩口子原有五畝地,日子過的也不緊吧,可誰知道被人占了地,老兩口靠什么為生便就有了難處了。老太太一著急,一下就病倒了。 何家人被御史臺的參了后,除了讓占地之人入獄后,倒是給了這老兩口一大筆補償。 可偏偏,老太太本來年歲大了,好好的養著都不知道能有幾天活頭,結果氣急攻心的病了,銀錢雖然要來了,可是人卻沒有救回來。 老頭子也是個有氣性的,將那銀錢全都扔了不說,專挑著好日子去醫館。 拿了熱油將自己燙了幾個燎泡,又將自己洗涼水澡凍病了。結果去醫館就說,身上起燒渾身難受,還有開始起泡。 又說,他家老太太也是這么死的。 這可是大事,醫館哪敢靠近,趕緊往上稟報,一個鬧不好,那可得連累幾十條人命。 這病就跟瘟疫一樣,大意不得,尤其是在辦宴的時候,有頭臉的人都在宮里,這下直接鬧到了圣前了。 /80/80890/28553997.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