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文芷原本擔心顧氏,想著跟喬故心一起扶著顧氏的,可看馮兆安的動作,心里又有些不安,接著起身跟了出去。 “沈大人。”邁過門檻,連一步還都沒出去,沈秋河就聽著身后傳來了馮兆安的聲音。 沈秋河回頭,看著馮兆安似是急切的追了出來。 沈秋河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過卻也沒挪步,站在原處等著馮兆安。 馮兆安抬手拎起衣角,同沈秋河一般,邁出了門檻,可也僅僅的邁出來,而后便立在那里,沖著沈秋河抱了抱拳頭,“下官想要請教沈大人,這么急急忙忙的準備去做什么?” 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好像這樣也可以學成沈秋河那般,喜怒不形于色。 這話問的格外有意思,沈秋河心中已然有數,“馮大人想說什么?” 馮兆安笑了笑,雙手交疊放在身前,“下官只是提醒沈大人,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一頓接著又說道,“說這話許是我越界了,可咱們畢竟是親戚,總要提醒您一句。大理寺是為朝廷辦事的,不是用來追查哪個外室或者庶女的。御史臺的責任在此,下官希望沈大人莫要讓下官難做。” 若是沈秋河動用了大理寺的人,那馮兆安的折子便會遞到圣前。 馮兆安一說完,沈秋河心里便有數了,怪不得寧順候敢這么有恃無恐,原來莊子里真的出事了。 他竟然看走眼了,馮兆安真的能不折手段到這般地步。 馮兆安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屋里也能聽的真切,可是喬文芷覺得,追出來了聽的更清楚。 她看著如同陌生人一樣的馮兆安,也說不上為何,突然就舒展了一口氣。 馮兆安聽見動靜,回頭一看是喬文芷,眼神微閃,最后才說道,“等事情定了,我定然同你解釋。” 喬文芷卻沒有看他,而是對著沈秋河微微的福身,“是我給姐夫添麻煩了。” 若不是,她嫁給馮兆安,也許侯府就不會處到這般難看的局面。 恰在這時,沈秋河派出去打聽的人也回來了。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莊子真的出事了。 昨個夜里,有人拿著喬文清的腰牌去看喬蕁鳳。要知道,這是侯府的丑聞,沈秋河安排看著喬蕁鳳的人,都是信得過的自己人,也就是對侯府的事他們知道一二,卻也能做到守口如瓶。 可偏偏壞就壞在,他們這知道一二上,看到是喬文清派來的人,便就直接放行了,以為是寧順候在侯府又做了什么事,喬文清這才想到喬蕁鳳。 可就是因為沒攔著,等著沈秋河派人去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喬蕁鳳早就不見蹤影。 不僅如此,便是連那戲子也都不見了。 下頭的人不明白這到底怎么回事,可沈秋河卻想的清楚。怪不得昨個馮兆安給喬文清賠罪喝酒,而且還用的是烈酒,分明就是為了行這偷竊之事。 沈秋河往前邁了一步,拎起馮兆安的衣領,明明兩個人的身量差不多,可是此刻在沈秋河的手上,馮兆安卻顯得如同小雞一樣,生殺全在沈秋河的一念之間。 面對馮兆安,沈秋河突然笑了,“跳梁小丑!” 即便能寫策論又如何,可卻也是改的喬文清的東西。他若真有本事,該寫出自己所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