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等著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無還手之力。 既然是要論輸贏,自然喬文柄也想贏,將棋子放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我認輸。” 確實不是喬故心的對手。 喬故心只覺得殺的暢快淋漓,身子微微的往后,“定下心來,你也可以。” 喬文柄總是需要練練,這孩子還是有些浮躁。 喬文柄長長的嘆了口氣,“大姐姐,你說父親在忙什么呢?” 喬故心將放在案上的手收回,她就知道喬文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自然不可能單純的為了下棋。“聽說,工部要準備個什么東西,父親許也想求個名利。” 喬文柄笑了起來,這個時候才知道求名利是不是有點晚了。 他將棋子一顆顆的撿起來,“大姐姐你說會不會有人相信,這次恩科是我的一場苦肉計?” 他這馬上離府了,總覺得心里不安的很。 喬故心笑著搖頭,“祖母不相信,我們不相信,你說的那個旁人會是誰?” 喬蕁鳳?還是寧順候? 他們再鬧騰在旁人眼里,不過都是因為偏袒罷了。 聽喬故心這么說,喬文柄恍然開朗,怪不得人都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果真是有妙用。 瞧著時辰也不早了,喬文柄便起身離開。 唇微微的勾起,帶著他滿意的弧度。 喬文清回來的很晚,他這做官的第一日,便遇見了大事。 刑部右侍郎死在大理寺的牢里,而行兇之人當場抓獲,刑部尚書殺人滅口證據確鑿。 一個朝廷外臣勾結宮廷內妃爭風吃醋,又將公家的東西收入囊中,心懷叵測只手遮天欺瞞圣上,其罪可誅! 刑部這些年在朝中樹敵無數,他這一失利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就光今日參刑部尚書的折子,都有三尺厚。 圣上信任刑部,得了這個結果發了好大的脾氣。 刑部右侍郎即便去了,也不讓他好過,著令拋尸三日以儆效尤。 而府中家眷,男子發配邊疆,女子下放奴籍,好不落魄。 至于刑部尚書,圣上痛心的說了三個你字,便跌坐在龍椅上,捂著心口只讓人將刑部尚書收押,容后再議。 只是因為圣上身子不適,近來讓太子監國。 沈秋河作為東宮心腹,身份更是水漲船高。 大理寺丞本就個懦弱的,這下整個大理寺都是沈秋河說了算,他的位置形同虛設。 聽了喬文清的話,顧氏只覺得唏噓不已,刑部囂張跋扈,便是顧相都無可奈何,不想竟被一個后輩給扳倒了。 至于后妃,眾人都知道太子寵信良娣,京中夫人們都為太子妃可惜。 可現在,太子妃竟也包藏禍心,一時間只覺得這朝堂后宮果真不能看表面。 “這下,太子良娣倒是歡喜了。”自己的表親是東宮近臣,這些日子又受了委屈。太子妃行為不端自然該廢棄,那太子妃的位置怕是會落在良娣身上。 喬文清卻不認同的搖頭,“兒子倒覺得,太子良娣反而離著太子妃的位置更遠了。” 不說我朝自來都鮮少有妾抬妻的,太子良娣與社稷無功,如何能抬? 再來,出了這般禍事,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東宮對后妃的態度。朝中大臣自然不會覺得東宮有錯,那錯的便是太子良娣。是她蠱惑了太子,讓太子冷落太子妃。 如此品行不端,怎能擔起重任? 喬文清說完后,不由的看向了喬故心,“阿姐覺得我說的可對?” 喬故心笑著點頭,“不想只入朝半日,清哥兒便能看的這般透徹。” 顧氏在一旁笑了,“不管如何此事有了定論便好,左右有御史臺的人盯著,想也不會出大錯。” 聊了幾句,正好到用膳的時候,顧氏便開始張羅。 國公府,沈秋河回來后,一直沉著臉,“圣上為了袒護刑部尚書,可真是什么法子都能用的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