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聲音不由的抬高! 以前無能為力,如今任命的文書已經(jīng)下來了,既然做了官必不畏強權(quán)。 一看褚翰引出頭,喬文清也不落下,可以說同刑部,那也算是新仇舊恨的一起算了。 刑部右侍郎老遠(yuǎn)便瞧著侯府的馬車,他回頭看了一眼大理寺的人,一咬牙,將馬鞭拽緊,到了跟前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沖著侯府的馬車撞來。 臉上帶著一股子的狠勁,大有一種死也拉上一個墊背的感覺。 眾人也沒想到刑部的人竟然膽子這么大,這是要當(dāng)街誅殺朝廷命官? 撲哧! 所有的動作都很快,馬受驚后還在跑著,馮兆安下意識的擋住了喬文芷。而喬文清喬文柄和褚翰引三人同時護(hù)了喬故心。 只是,馬蹄聲在跟前,打斗聲也在跟前,卻沒有疼痛的感覺。 眾人慢慢的站直了身子,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局勢,竟然是大理寺的人追著刑部的。 而刑部右侍郎的馬此刻是王四坐著,他拽著韁繩,硬生生的轉(zhuǎn)了方向。 至于刑部右侍郎,被人一箭射入肩膀,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著身子。 沈秋河一身黑色的衣衫,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那弓箭背于身后,表明了剛剛是他動手。 “沈秋河。”刑部右侍郎疼的臉色煞白,血已經(jīng)流的滿身的都是,格外的駭人。 沈秋河居高臨下的看著刑部右侍郎,隨即輕笑一聲,“成王敗寇!” 刑部右侍郎原本剛到家,便得了消息說是沈秋河派人掘了他家祖墳。刑部右侍郎自然惱的很,直接親自帶人過來,要瞧瞧大理寺的人有東宮撐腰便要造反了嗎? 這剛到后,下頭人又說,大理寺的人直接闖入侍郎府,說是找什么證人。 刑部右侍郎慌忙又往回趕,可誰知道半路上遇到了流匪,大理寺借著打殺流匪的借口,將他們的人都擒住,只剩下這些人跑出來。 沈秋河一步步往前走,腳正好就踩在刑部右侍郎的手上,看著他因為疼痛已經(jīng)全身抽搐的樣子,嘴角勾起,“你瞧瞧,都鬧騰到這般地步了,你的尚書大人不也還是沒有出面?” 嘴巴那么緊的也不知道為了保護(hù)誰。 沈秋河將腳抬起來,給王四使了個眼色,王四將手中的韁繩扔給下頭的人,而后將刑部右侍郎壓下,伸手拍了拍右侍郎的臉,“別讓你家里頭的人,跟著受罪。” 什么去府里擒拿證人,不過是尋了幾個能拿捏住的罷了。 從而撬開刑部右侍郎的嘴。 “沈秋河,與我刑部作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刑部右侍郎還在叫囂著,可是心里卻有些發(fā)涼。 刑部尚書沒有出面只有兩個可能,一個便就當(dāng)他成棄子,一個便就是無能為力。 沈秋河來勢洶洶,打的他們措手不及很多人都來不及安排,以至于處處被壓制,想要翻身,現(xiàn)在只能是拖,可是沈秋河現(xiàn)在看來手段該是狠厲的,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得住。 刑部右侍郎都被擒住了,刑部其他人更不足為懼,很快全部被壓下去了。 沈秋河慢慢的朝喬故心他們走去,淡淡的說了句,“讓諸位,受驚了。” 喬文清面色很快恢復(fù)了正常,而后站直了身子雙手抱拳,“多謝沈大人。” 沈秋河嗯了一聲,視線在喬故心身上掃了一圈,而后利索的轉(zhuǎn)身,交代下頭的人將刑部的人全部關(guān)押。 至于受驚的百姓,自留著眾人安撫。 看沈秋河有條不紊的安排,愈發(fā)顯得他們以血肉之軀擋馬蹄的可笑行徑。 喬故心眉頭微鎖,這樣的沈秋河讓她覺得格外的熟悉。心狠話不多! 一個牢獄之災(zāi)能讓人徹底脫胎換骨? 手心漸漸的冒了汗,只希望那沉在湖底的荷包,永無見天日之時。 突然出了這般的事,眾人也沒心情多言,各自上了馬車,準(zhǔn)備離府。 “兩位姑娘。”車夫剛拎起韁繩,突然聽見了褚翰引的聲音。 喬故心將馬車的簾子掀起,瞧著褚翰引拎著一個食盒過來,“這是我母親做的,忘了拿給姑娘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