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喬蕁鳳看著寧順候一聲聲的笑著,笑著笑著卻哭了,“你憑什么說對不起我就要原諒你,我不管你們是什么恩怨,我只知道,我的父親從我出生就把我拋棄了,這么多年了,我受了多少苦你一句對不起便能彌補的嗎?” 每個人都說這個無辜那個無辜,難道就只有自己惡毒嗎?只有自己能選擇的了出生嗎? 她本是侯府千金,卻在戲園子里長大,她本該錦衣玉食受人愛護,卻從小被人嘲笑是母親跟野男人生的野種。 老太太說,寧順候雖然行了騙人之事,可是自己的祖父也不定是無辜的。她只想問問,怎么現在還要祖父債讓外孫女償還了? 再則說了,是什么時候開始,騙人還可以理直氣壯了? 她用力的推開寧順候,“我要你和我一樣痛苦,才算是道歉!” 這樣死了也好,也讓寧順候永遠的沒有補償的機會,永遠也不會,心安理得的讓自己喚一聲父親。 寧順候此刻眼淚迷了雙眼,“鳳姐兒,是父親的錯,是父親的錯。” 而后轉身一個勁的對老太太磕頭,“母親,你若真的執意要殺鳳姐兒,那先殺了兒子吧!” 在場人所有人眼睛都紅了,寧順候明知喬蕁鳳做錯了事還要袒護,站在著每個人算什么? 如若非要論個對錯,那么錯的最離譜的便是寧順候,是他讓所有人都是悲劇。 可喬蕁鳳一樣該受到懲罰,她有種一刀捅死寧順候,為何要讓所有人都跟著受苦? 一看寧順候執意如此,三姨娘也跪在了老太太的跟前,“求老太太,發賣了妾身!” 她是妾,想要離府自然不配求一紙休書,只求像個奴才一樣,賣出去。 “姨娘。”喬文柄驚了一下,趕緊去拉三姨娘。 三姨娘卻不動,只是凄涼的看著喬文柄,“姨娘沒本事,但愿豁出這條命,給你討個公道!” 等著她發賣出去了,便不是侯府的人,她要去瞧衙門口上擊鼓喊冤,她要報官,她要問問我朝律法,這種蓄意傷害考生的該當何罪?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孩子是一個母親的底線,不允許誰傷害他! 如今既然誤了前程,那么就只能是向行兇之人討回公道。 她是侯府的妾,不能忤逆主君的話,所以現在的出路,只能是脫離這個身份。 耳邊是一聲聲哭泣的聲音,老太太緊緊的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寧順候,“我若是饒她一命,你又當如何?” 寧順候一聽老太太說這話,便明白老太太這是心軟了,“但憑母親做主!” 三姨娘此刻哭的更厲害了,“求老太太做主,求老太太做主。” 老太太沒有理會三姨娘,只是看著喬蕁鳳冷冷的一笑,“你說的很對,既然你這般通透,該也明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不管你的什么千種理由,萬個委屈,我只在乎我侯府基業。” 而后抬手示意苗嬤嬤喚人進來,“褪去外衣,給我打!” 她既然答應不會要了她的性命,那就不會。可對于女子而言,尊嚴一樣重要,老太太今日所下的命令,那是對女子最嚴苛的懲罰。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殺了我!”幾個婆子上前就去扯喬蕁鳳衣裳,喬蕁鳳躲避不得,只能扯著嗓子罵! 寧順候著急了也只能在旁邊,喊著母親。 老太太卻高高的抬著頭,“你想要她的命,就直說!” 要么死!要么,就閉嘴! 寧順候愧疚的看著喬蕁鳳,卻也無能為力。 月芙幾次想撲上去救喬蕁鳳,卻被下頭的婆子給推開了,看著月芙實在鬧騰的厲害,苗嬤嬤直接讓人扯了月芙的頭發往后拽,讓她那頭重重的砸了墻上。 這一下,便安靜了下來。 這才是高門大院真正的威嚴,即便上次喬故心去教訓了喬蕁鳳,也不及今日。 喬蕁鳳被綁在長椅上,白色的里衣擋不住秋風,更似乎擋住圍觀人的視線。 如若只有婆子也就算了,可是花房的小廝,還有做粗活的人,因著老太太沒有下令清場,是以他們也可以看見,侯府姑娘衣衫下有些模糊的春色。 老太太嫌煩,讓人堵了喬蕁鳳的嘴,外頭只能聽見一聲又一聲棍子落下的聲音。 寧順候不敢去看外頭,失聲的哭著。 三姨娘已經讓人扶起來了,雖說老太太沒要喬蕁鳳的命,可是這樣的懲罰足夠重。 她暢快的看著外頭,看著喬蕁鳳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 最終,下頭人稟報喬蕁鳳暈了過去,老太太才人停了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