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做多,錯多。 寧順候下了命令,很快呼啦啦的跪了一地人。 全是伺候喬文柄的,下頭的人也是冤枉,他們伺候的盡心盡力,即便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對即將科考的人動手。 誰人也不知道,喬文柄怎么就離奇的出事了。 “都不招是嗎?給本候打,本候不信撬不開你們的嘴!”寧順候大手一揮,根本不給任何人求饒的機會。 這些人也沒拽遠,就在院子里,一棍一棍的打下去。 整個院子,都充斥著慘叫的聲音。 侯府主子多是慈善之人,鮮少發這么大的脾氣,即便當時戲子被認出來,老太太也處置過亂嚼舌根的人,可卻也沒這么血腥的。 也有侯府的老人回憶起,鬧這么大動靜出來的,似乎還是老侯爺在的時候,寧順候對他自己的親事有異議,老侯爺發過大脾氣。 外頭的慘叫聲越大,顧氏的臉色便越白。 喬故心緊緊的握著顧氏的手,這輩子顧氏沒有做糊涂的事,現在的一切都與她們無關。 苗嬤嬤怕老太太受不住,趕緊讓下頭的人提前準備了藥。 府醫還在查著喬文柄的吃食,可是顧氏真的照顧的很好,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過了許久,外頭好像打暈了幾個過去,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正當老太太開口準備讓外頭的人停手的時候,府醫突然低頭過來,“侯爺,老太太,夫人,這茶盅有不妥的地方。” 隨即說,在這茶盅的殘留的水滴中,查出了一種叫做醉夢的東西。 這個東西有蒙汗藥的成分,且比蒙汗藥霸道,人吃了以后就算是醒了也回不了神,怎么也得十二個時辰才能解了藥效。 這個東西說是好用吧,也沒那么實用。用的少了的東西自然也就不多見了,價格也就高了。 算是,一個很貴的藥。 聽府醫說的這跟喬文柄的癥狀那是一模一樣,足見是有人在喬文柄的茶里動了手腳。 三姨娘難受的拽著衣裳,已經哭到失聲,過了好半響才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誰,要,害,害。” 寧順候緩緩的閉上眼睛,“毒婦!” 冷聲的斥罵了一句,隨即猛的睜開,“來人啊,給我將顧氏關入柴房。” “慢著!”喬故心立馬擋在顧氏的前頭,“凡事講究個人證物證,父親這是僅靠自己的喜好要強加罪名給母親嗎?” “放肆,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寧順候冷聲斥責,眼下只想迫切的將顧氏關起來。 顧氏吸了吸鼻子,將喬故心拽在自己的身后,定定的看著寧順候,“侯爺莫要忘了,我顧家不是好欺負的。” 如若真的撕破臉,誰也別想好過,尤其是那個戲子! 自己即便要死,也要拉上個墊背的。 只是顧氏還沒用那戲子威脅寧順候,老太太便不耐煩的拍了兩下桌子,“都鬧的什么,現在最要緊的是讓柄哥兒恢復正常。” 現在去科考已經來不及了,只求得莫要傷了腦子。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次錯過了還有下次。 讓府醫去忙了后,老太太淡淡的撇了寧順候一眼,“你若是累了,可以回去歇著!” “母親,今日是人禍并非天災,兒子身為一家之主,如若放任惡人行兇枉立于這天地!”寧順候雙手一抱拳頭,大有一種絕不罷休的感覺。 “惡人?你同我說說誰是惡人?”老太太眉毛微挑,冷冷的看著寧順候,寧順候剛要張口,老太太直接將手中的碗砸在了寧順候的身上。 “你把你想說的糊涂話給我咽回去。在這個家里,最不可能下手的人便是這家的夫人!”老太太抬聲喊了一句,這又開始咳嗽了起來。 一聲聲的,聽著就沒個通的時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