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說鳳姐姐有錯,可我作為妹妹下手也確實狠了些,母親處事公允,不若就罰女兒跪祠堂便是。”喬故心平和的說著,自己想的法子。 “這怎么可以?”顧氏哪里舍得讓自己的女兒受這般委屈。 喬故心拉著顧氏的手,“母親,父親還在,咱們總得考慮他不是?”他在那個位置上,自己便不能全身而退。 這已然是最好的法子了。 不過是跪祠堂,比喬蕁鳳強好些了。 看顧氏猶豫著,喬故心只好說道,“母親且放心吧,如若真的看著苗頭不對,您再讓人給外祖父送信也不晚。” 看喬故心態度堅決,顧氏也沒法子,只能按照喬故心所說的,她永遠高高在上的做個公正的嫡母。 只是,那千里良駒已經在外頭候著了,若是寧順候真的犯糊涂,消息定送到侯府。 看喬故心迎著太陽離開,顧氏擦了擦眼角,“錦繡,你說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快了,等著少爺有了功名,姑娘尋了好人家,這日子便會越來越好。”錦嬤嬤在旁邊安慰顧氏。 按道理說是這樣的,可是顧氏心里還是惦記著,沈秋河不是個貼心的人,她怕女兒嫁過去受委屈。 錦繡知道顧氏擔心,便在旁邊繼續說道,“這還有一年時間,夫人還可以仔細瞧瞧,如若沈大人真的不是良配,少爺有了功名,便可不指望侯爺,讓少年出面替姑娘退了這親事。” 喬故心沒有兄長,能為喬故心做主的便是寧順候和喬文清了。 現在雖然看沈秋河不好,可多接觸,萬一對方人品貴重,待嫡妻想也不會如寧順候這般拎不清。 如若真的不行,大不了退親留意旁人,別的不說,喬文清那么多同窗,總能挑出個來。 錦嬤嬤的話讓顧氏眼睛瞬間亮了,是呀,這可是個出路。 沈秋河也許也沒那么糟,不怕他不知冷熱,只怕他只對自己不冷不熱,如若人品沒差,將來總能將人捂熱了。 即便有個萬一,寧順候能給喬蕁鳳尋個書生,自己想來也可以。 想到這,顧氏的眼睛越發有神了,現下最重要的事,便是喬文清高中。任何人都不能擋喬文清的路,誰擋便處置誰! 另一邊,寧順候匆匆的趕到,剛進院子便聽著月芙在那號喪,寧順候掀了長袍想沖進去,只是到門口卻猶豫了,停在門口看了一眼自己的人,“如何了?” 對方只是搖了搖頭,“鳳姑娘傷著了。” 寧順候心一沉,原本掀著衣擺的手放了下來,一步步的慢慢的走了進去。 喬蕁鳳已經被安置到了塌上,她雙手顫抖的擋著臉,可依稀還能看見上頭的紅腫。 “侯爺,侯爺,求求您為我們姑娘做主啊。”月芙聽見動靜,回頭一看見寧順候,哭的更厲害了。 寧順候嘴唇有些顫抖,慢慢的伸出手來,“鳳姐兒,我爹瞧瞧。” 喬蕁鳳聽見寧順候的聲音便覺得上火,寧順候口口聲聲的說會補償自己,可是結果呢,喬故心都敢領著人上門打自己? 喬蕁鳳原想開口諷刺,可是因為臉疼的厲害便是張嘴都難,她索性將手放下,冷冷的盯著寧順候,他不是要看嗎,那就讓他看個夠! 喬蕁鳳現在的臉比剛才的還要腫,此刻幾乎已經看不清喬蕁鳳現在的樣子,嘴唇也破了,臉上也有許多破皮。 對一個女子來說,這般打擊是最大。 寧順候怎么也沒想到,喬故心竟然下這么狠的手,此刻他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了,“喬故心,我宰了你!” 就在此刻,在他的眼里,喬故心就是畜生! 喬蕁鳳眼睛里帶著嘲諷,隨即將頭轉到一邊。 月芙還在哭著,哭著述說她們將姑娘如何的欺辱。 “拿我的刀來,我今日非要砍死那個孽障!”寧順候身子能動的時候,氣的在地上轉了好幾圈,手不停的摸索腰間,似乎一下記不起,家中的刀在哪? 下頭的人趕緊跪下,“侯爺息怒。” 管事在外頭等著,瞧著府醫過來,趕緊迎了上去,“侯爺,先讓府醫給鳳姑娘瞧瞧,傷口可要緊,旁的事哪里有鳳姑娘重要?” “看,看,看!”寧順候摸索了半天沒有摸索到刀,因為生氣感覺眼前發黑,看得見的只有塌上喬蕁鳳。 第(2/3)頁